陳萍不服氣地說:“牛哥,你有錯在前,我隻是正當反擊,所以,不能算是平手。嚴格地說,你欠了我一個情。”
牛二自知理虧,就笑著說:“你趕緊讓你姐夫把小芳家宅基地批了吧,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失誤,讓小芳家蒙受損失。”
陳萍笑著說:“我昨晚已經給姐夫打了電話,讓他馬上批了小芳家的宅基地,我姐夫已經答應了。”
“你姐夫聽你的?”牛二有點不放心。
陳萍嘻嘻一笑,說:“他有小辮子捏在我和我姐手裏,不聽也得聽。”
“什麼小辮子?”牛二裝佯道。
“牛哥,難道你不知道嗎?這事要說起來,還得感謝你呀。”陳萍笑著說。
“謝我啥?”牛二依然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
“牛哥,你真能裝,我看你夠格當個演員。”陳萍嘟著嘴說。
牛二索性裝到底,他故作糊塗狀,問:“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感謝我什麼,你別跟我打啞謎嘛。”
陳萍有點糊塗了,她想:牛二也許真的不知道,便解釋道:“那天,我請你吃飯,在你的酒杯裏放了蒙汗藥,但不知怎麼回事,那個酒杯竟然端到了我手上,所以,把我麻翻了。我姐夫這個無恥之徒把我扶進臥室,趁我不省人事時,對我動手動腳。幸虧你提醒我姐姐,讓她進房來照顧我,這才讓我免遭姐夫的欺負。”
“哦,原來是這一碼事呀。”牛二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
“我聽說無恥的姐夫把我褲帶都解開了,好險呀。要不是我姐姐及時進來了,我不知道會遭受何種淩辱呢。”陳萍慶幸地說。
牛二撇撇嘴,說:“你姐就是一個傻大姐,跟你姐夫過了十幾年,連你姐夫是啥人都不知道,太悲哀了吧。”
“其實我姐不傻,隻是沒想到他會吃窩邊草。”陳萍替姐姐辯護道。
牛二哼了一聲,不屑地說:“象你姐夫這樣的人,別說是窩邊草了,就是窩裏草都會吃。”
陳萍歎了一口氣,說:“其實我姐夫沒你想象得那麼無恥,以前,他對我一直是比較尊重的,從沒打過我的主意。”
牛二歎了一口氣,說:“你呀,跟你姐一樣,是傻小姐。你姐夫不是不打你的主意,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是嗎,你咋知道的?”陳萍疑惑地問。
牛二嘻嘻一笑,說:“你別忘了,我是男人,隻有男人才懂得男人的心思。”
“牛哥,說真的,我挺感激你的。要不是你,我不知道會遭受姐夫什麼淩辱呢。你知道的,我挺討厭我姐夫,要是讓他淩辱了我,實在不甘心呀。”
牛二問:“就是因為抓住了你姐夫的這個軟,他才聽你的話?”
陳萍嘻嘻笑著說:“對呀。還是我姐姐厲害,當場讓我姐夫寫了一份悔過書,有了這張悔過書,就等於牽住了我姐夫的牛鼻子。”
牛二讚賞地說:“你姐姐這一點做得倒是挺聰明的。”
“那是,我姐姐本來就不傻嘛。”
牛二問:“陳萍,你姐夫難道就沒有辯解過,抵賴過?”
牛二覺得有些奇怪,因為,解開陳萍褲帶的人是牛二,而不是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