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男人搓搓手,不好意思地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嘻嘻…最近手頭正有點緊呢。”
“手頭緊還裝什麼富,窮要麵子。”牛二瞪了鐵塔男人一眼。
牛二問了鐵塔男人的銀行卡號,立即把一萬元彙入他的帳戶裏。
鐵塔男人欽佩地說:“老牛,你真豪爽!兄弟我服了你。”
“好啥?我讓你的小家夥都硬不起來了,難道還說我好?”牛二幽幽地問。
鐵塔男人尷尬地說:“那也得怪我,不該糾纏劉秋菊,我知道她早就對我不感冒了,但我喜歡她,所以就死纏著她。仔細想想:我有點太自私了,你懲罰我,也是我自討的。”
牛二斜眼瞅著鐵塔男人,教訓道:“一個男人要有誌氣,別死皮賴臉地纏著女人,硬扭的瓜不甜。”
“是,我知道了。”鐵塔男人點頭哈腰地說。
“喂,你叫啥?”牛二問。
“我叫王漢。”
牛二嘻笑著說:“很威風的名字嘛,不錯。”
“嘻嘻…名字威風有啥用,還不是拜倒在你腳下。”王漢怏怏地說。
牛二笑了笑,說:“王漢,你幫了我這兩個忙,咱倆以後就是朋友了。這樣吧,以後你喊我老牛,我喊你老王。”
“太好了,我同意!”王漢顯得十分興奮。
王漢雖然力氣大,但沒武功。現在,他交了一個有武功的朋友,自然有了底氣。
“王漢,你先教訓一下舞媒子,然後就到農村去,幫我朋友蓋房子。”牛二交代道。
“好,我聽你的。”
王漢又瞅了一眼窗外,撇撇嘴,說:“對付女人我有一套,你放心吧。”
牛二不放心地問:“你準備怎麼警告舞媒子?”
王漢嗬嗬一笑,說:“揍她一頓就行了,女人啊,命賤,就是服打。”
“揍,你沒輕沒重地一拳頭下去,隻怕就把舞媒子打死了,出了人命案,咱倆都跑不了。”牛二擔心地說。
“嘻嘻…老牛,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傻,我也怕坐牢,更怕掉腦袋,我揍女人,隻會揍屁股,那兒肉多,打不壞。”王漢嘻笑著說。
“喂,你是不是借教訓舞媒子,又打起了玩弄女人的鬼主意,我告訴你:你打舞媒子的屁股,可不許脫她的褲子。”
王漢一本正經地說:“老牛,這你就不懂了,不脫褲子,屁股不會疼。我呢,對老女人不感興趣,尤其是醜女人不感冒,就她那個長相,我見了就想吐,哪兒還會玩弄她嘛。”
“那就好。老王,你可別把事情搞砸了。”牛二強調道。
王漢拍著胸脯說:“老牛,不會的,要是這麼一點事都辦不好,我就不是王漢了。”
“好,我相信你。”牛二說。
倆人吃喝了一陣子,街心公園裏跳舞的老娘們散了,紛紛回家去吃飯。
王漢站了起來,告辭道:“老牛,我得走了。”
王漢說完,匆匆走了。
王漢快步走向街心公園,他緊跟在舞媒子的身後。
舞媒子四十歲左右,以她這個年齡,假若有老公的話,老公應該還沒退休。也就是說:中午她會一個人在家吃飯。
舞媒子一搖一擺地扭得小腰,她走得很慢,邊走邊瞅著路邊的小店,一副很悠閑的模樣。
王漢初步斷定:她肯定是一個人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