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媒子一鬆手,王漢就大踏步地走了。
“帥哥,我會想你的。”舞媒子大聲說。
王漢不敢再回頭看舞媒子,他覺得奇怪:這個舞媒子的臉醜得很,但身上卻又白又嫩。
“難怪這些男人被他迷住了,原來女人的臉和身子不是一樣的。”王漢嘀咕著。
王漢一離開舞媒子家,就立即給牛二打了電話。
“老牛,你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完成了,那個舞媒子已經乖乖答應不跟有婦之夫來往了。”王漢喜滋滋地說。
牛二好奇地問:“你咋整了舞媒子?”
“我狠狠抽了舞媒子的屁股三下,別看隻有三下,讓她一個禮拜趴著睡覺。”王漢得意地說。
“你抽得這麼狠?”牛二覺得王漢有點言過其實了。
“哈哈…老牛,我讓舞媒子自己把褲子脫了,光著屁股挨抽,你說,能不狠嗎?”王漢嘖嘖嘴說。
王漢說這話時,眼前又浮現出舞媒子白嫩的屁股,他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老牛,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臉和身子是完全不一樣的。”
“啥意思?”牛二覺得王漢此話裏充滿著曖昧。
“老牛,這個舞媒子的臉是醜八怪吧,可是,她的身子又白又嫩,完全不象四十歲的老娘們。”
“你…你觀察得這麼細呀?”牛二皺起了眉頭。
“老牛,我不是故意觀察的,我讓舞媒子把褲子脫了,這樣,抽她的屁股才會奏效嘛。誰知道,舞媒子把褲子一脫到底,還把衣裳捋了起來,露出了大半個背部。媽呀!把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趴在床上的是一個大閨女呢。”王漢津津有味地說。
牛二聽了王漢的話,不禁有點厭惡他了,冷冷地說:“看來,你也是一個采花高手哇,我讓你教訓舞媒子,你倒玩弄起她來了。”
“老牛,我沒玩弄她,真的。我抽了她三皮帶,才警告她不許再跟有婦之夫來往,她滿口答應了。”王漢辯解道。
“就你跟舞媒子兩個人在場,你做了啥事,隻有你知,她知,天知、地知了。”牛二陰陰地說。
“老牛,我要是玩弄了舞媒子,就會跟你說老實話的。問題是:我不可能玩弄女人呀。也許,你認為我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我要說:我長這麼大,還從沒跟女人睡過覺呢。”王漢表白道。
“是嗎?!”牛二對王漢畢竟不了解,他了解的是:王漢死纏著劉秋菊。
一個對女人死纏濫打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這就是牛二的觀點。
按照牛二的觀點:王漢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老牛,我何必要在你麵前裝老實人呢,沒必要嘛。老牛,我告訴你:這個舞媒子確實很臊,她竟然勾引我,讓我跟她睡覺,還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呢。”
“那你咋不以歪就歪,跟她睡一覺呢。你不是說,今生還沒睡過女人嗎?今天可是一個良機呀。”牛二說。
王漢歎了一口氣,說:“老牛,說實話,我望著舞媒子白嫩的屁股,真想跟她睡一覺。不過,那有違我有做人的原則。”
“你做人的原則是什麼?”牛二饒有興趣地問。
“不做缺德事,這就是我做人的原則和底線。”王漢聲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