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健又給第二個情人阿華打電話。
阿華四十歲了,她是許健以前的鄰居。阿華的丈夫早就去世了,她在超市當理貨員,養活著一個兒子,小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阿華長得不漂亮,也不愛笑,所以,很難引起男人的興趣。她雖然是一個寡婦,但門前沒是非。
那年,阿華沒錢給兒子交學費,到許健這兒借錢。
那時,許健剛離婚。
阿華來找許健借錢時,有點不好意思,臉上飛起一朵紅暈。
正是這朵紅暈,讓許健突然想上阿華了。
“阿華,你要借多少錢?”許健親熱地問。
“借個學費,五百元錢就行了。”阿華小聲說。
阿華在向許健借錢前,已經跑了七、八家,但都被人拒絕了。一個寡婦家,人家都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呀。
許健從櫃子裏拿出一疊錢,數了數,遞給阿華,說:“呶,這是一千元錢,你都拿去吧。”
“我…我隻借五百元就夠了。”阿華說。
“阿華,拿去吧。”許健把錢塞到阿華的手裏,他捏住阿華的手,說:“阿華,你的手真涼,來,我給你捂捂。”
許健緊緊捏住阿華的手。
“許健,你…你……”
阿華不敢掙紮,不敢拒絕,因為,如果在許健這兒借不到錢,兒子就不能去上學了。
“阿華,我今天才發現,你挺漂亮嘛。”許健把阿華拉到自己的懷裏。
“許健,你…你……”
阿華連“你放開我”都不敢說,她怕惹惱了許健,又把一千元錢要回去了。
許健對阿華的心理摸得清清楚楚,他撫摸著阿華的臉說:“我這一千元錢不是借給你,而是送給你的。”
“你送給我?”阿華一驚。
阿華在超市打工,每個月的工資是一千五百元錢,這一千元錢,相當於她二十天的工資呢。
“是呀,我說話算數。”許健見阿華動心了,又說道:“阿華,你是一個寡婦,有完全的自由嘛。我呢,也是單身一人,咱倆不論做啥,都是無可非議的。”
阿華囁嚅著說:“人家會說閑話的,我怕……”
“怕個屁呀!難道你就不怕兒子上不了學?”許健威脅道。
許健的威脅,擊中了阿華的“七寸”。
“阿華,你和我好,我每個月給你一千元。”許健許願道。
“真的?”阿華驚喜地問。
阿華每個月掙一千五百元,日子過得太緊巴了。現在,她外麵還欠著二萬多元錢的債。如果許健能每個月給她一千元,就能節省下來還債了。不然,債主整天上門催債,讓阿華度日如年呀。
“當然是真的啦,不過,你要隨叫隨到,好好伺候我。”許健說。
阿華點點頭。
許健把阿華按倒在床上。
自從許健有了梅花,就很少去阿華那兒了,除非梅花的“大姨媽”來了,或者身體不舒服,許健才會到她那兒去湊合睡一覺。
不過,許健倒也說話算話,這麼多年來,每個月都會給阿華一千元錢。
電話終於撥通了,阿華有氣無力地說:“是許健嗎?”
“是我。”
“你…你終於想起我來了。”阿華的聲音裏滿含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