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嘻嘻笑了起來，他尷尬地說：“婷妹，你真聰明，我坦白吧。這個主任給吳天雷穿小鞋，所以，我想把主任的烏紗帽摘掉。”
張婷好奇地問：“牛哥，吳天雷收你做幹兒子了？”
牛二搖搖頭，說：“吳叔提過這個事兒，但要征求吳小楓的意見，我估計吳小楓不同意，所以就擱置下來了。其實，做不做吳叔的幹兒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把吳叔當成我的父親了。婷妹，你說：我父親受了委屈，我能袖手旁觀嗎？”
張婷點點頭，說：“牛哥，我非常理解你的想法和心情，不過，我覺得你采取這種方式太過激了。”
牛二歎了一口氣說：“我也是萬般無奈呀，除了這個辦法，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況且，正好有這個李寡婦，她搞這種事很在行。”
張婷也歎了一口氣說：“好在這個事情並沒鬧大，隻是讓主任丟了烏紗帽。”
牛二幽幽地說：“本來警方是要按照強迫未遂，追究主任的刑事責任，但李寡婦不忍心把主任搞得太慘了，就讓我給她起草了一個說明書，把這個事件大事化小了。”
“李寡婦挺不錯的，是個心腸善良的女人。不過，牛哥，你跟她要保持距離呀，不然會……”
張婷雖然隻說了一個半截話，但牛二明白她的意思。
“我會跟李寡婦保持距離的，實際上，我已經跟她保持了距離。”
就在這時，原證券營業部主任走了過來，他停住腳步，目光陰沉地瞅著牛二，問：“李蓮辭職了？”
牛二有點心虛，他擠出一絲笑容，回答：“對。”
主任說：“牛二，你給我帶個信，李蓮如果找不到工作，還是回到證券營業部來吧。新來的主任是我的老部下，我在他麵前能說動話。”
牛二有點奇怪，李寡婦坑害了主任，主任咋不記恨她呢。莫非是讓李寡婦回到證券營業部好報複她？
牛二覺得，主任沒安好心，於是說：“李蓮已經找到新工作了，你就放心吧。就算李蓮找不到工作，也不會再回到證券營業部來的。她要是回來了，豈不是羊落狼窩了嗎？”
主任陰陰地笑了，說：“我不記恨李蓮，因為，她隻是被人利用了。”
“被人利用了？”牛二一驚。
主任的意思很明顯，牛二就是幕後操縱人。
“對。牛二，你心裏應該非常清楚嘛，難道還用得著我挑明了說。”
牛二嘻嘻一笑，問：“主任，您的意思是：我操縱了李蓮。”
主任反問道：“你說呢？”
牛二冷笑著說：“主任，您犯了一個大錯誤，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您今天落得這個下場是必然的。”
主任問：“牛二，是吳天雷在澳大利亞遙控你實施這一陰謀吧？”
牛二見主任懷疑到吳天雷頭上了，忙辯解道：“這個事與吳天雷無關，坦率地說：當吳天雷知道這件事後，還批評了我呢。我說的這些話，信不信隨你。”
主任陰陰地瞅著牛二，問：“假若不是吳天雷幕後操縱，而是你所為，那麼，我倒要問你一句：我哪兒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