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回絕王麻子了。”李寡婦說。
牛二堅決地說:“回絕,堅決回絕,永遠也不能再理睬王麻子。”
李寡婦嘻嘻笑著說:“牛弟,你別把話說得太絕了,說不定咱倆還能從王麻子身上敲一筆呢。”
“喂,你一下子就敲了王麻子兩百萬,現在房子也買了,難道還不滿足呀。”牛二不滿地說。
“牛弟,咱倆一下子就敲了王麻子四百萬,這說明了什麼?說明王麻子有錢,說明王麻子好敲,所以,這個冤大頭咱倆不能放過了。”
牛二瞪了李寡婦一眼,說:“激流勇退吧,當心翻了船。”
李寡婦不以為然地說:“我…我實在有點不甘心呀。”
牛二教訓道:“老古話說得好,事不過三。咱們一人敲了王麻子一次,不能再繼續敲了。這樣吧,有合適賺錢的機會我會告訴你的。”
牛二想把李寡婦穩住,不讓她繼續和王麻子來往。
最讓牛二擔心的是重蹈小燕子的複轍,萬一李寡婦對王麻子動了情,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好吧。”李寡婦不寧願地答應了。
牛二對李寡婦很不放心,於是,他給王麻子打了電話。
“喂,你最近很不老實呀。”牛二陰陰地說。
王麻子謙恭地問:“牛老弟呀,我咋不老實了?”
“你想打我表姐的主意,難道這是老實的表現嗎?”牛二質問道。
“啊!你…你咋知道了?”王麻子驚慌地問。
牛二威嚴地說:“你放個屁我都會知道,我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視線裏,所以,你最好老實點。”
王麻子想,肯定是肖雪告訴牛二的,唉!這個肖雪呀,嘴巴咋這麼不嚴實呢。
王麻子乞求道:“牛老弟呀,在你的眼裏,我難道是一個壞蛋嗎?”
“對。”牛二不客氣地回答。
“牛老弟呀,你沒那麼壞吧。坦率地說:我沒覺得自己很壞。就算是喜歡玩女人,那也是人之常情嘛。我問你: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呢?”王麻子辯解道。
“你不是僅僅喜歡女人,純粹是玩女人,耍流氓!”牛二訓斥道。
王麻子歎著氣說:“牛老弟,我咋耍流氓了?”
“你趁李蓮喝醉了,就想強迫她,難道這不是耍流氓嗎?”牛二質問道。
王麻子辯解道:“牛老弟呀,那次純屬意外,我解釋過了,那天晚上我好象喝了迷魂藥一樣,也好象有一個魔鬼鑽進我的腦袋裏,所以,那天晚上的事兒不能算數的。”
“明明是你做的事兒,豈能不算數。得,你也別狡辯了,反正在我的眼裏,你就是一個壞蛋。”牛二憤憤地說。
王麻子歎著氣,說:“牛老弟呀,我知道:二十多年前一個鄉下妹子被城裏人欺負了,你呢,把這個黑鍋背到我的身上,所以,一直對我耿耿於懷。我就不明白了,這個鄉下妹子是你什麼人,值得你為此苦苦追查。”
牛二吃了一驚,看來,王麻子還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坦率地說:王麻子究竟是不是牛二的生父,這個事顯得越發撲朔迷離了。因為,從王麻子的神態、表情、舉止等各方麵情況看,似乎冤枉了王麻子。但是,母親臨終前說的生父三個特征,王麻子全都具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