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雷說:“牛二,劉秋菊的父親又住院了,劉秋菊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我想請你去幫忙伺候一下,代我盡一份心意,行嗎?”
牛二知道,劉秋菊的父親和吳天雷是鐵哥兒們。
上次,吳天雷還想做月老,讓牛二和劉秋菊談戀愛呢。
“行呀,這個我完全做得到。”牛二滿口答應道。
吳叔說:“我給你銀行卡彙去二百萬,你把劉秋菊父親的住院費結了,另外,再幫他請兩個護工。”
牛二好奇地問:“這些費用五十萬就足夠了。”
吳天雷歎了一口氣說:“剩下的錢,你給劉秋菊吧,貼補一下家用。唉!牛二呀,我這位朋友脾氣倔,不願意拖累我,高低不收我的錢,你要想辦法動員劉秋菊收下,這事最好瞞著她父親。”
牛二應承道:“吳叔,我會辦到的。”
吳天雷笑著說:“牛二呀,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放心啦。”
“您就等著好消息吧。”牛二堅定地表示。
吳天雷說:“我朋友住在市第一醫院外科306病床。”
吳天雷說完就掛了電話,沒一會兒,二百萬元錢就彙到了牛二的銀行卡上。
牛二看了一下時間,才十點四十五分。
他穿上衣裳,騎上摩托往市第一醫院趕去,半路上,找了一家自助銀行,取了兩萬元錢。
牛二找到了306病床。
牛二從門上的玻璃窗往裏一瞅,第一眼就瞅見了劉秋菊。
劉秋菊正坐在病床前,玩弄著手機。
這是一個四人間病房。
牛二輕輕推開門,走進病房。
他走到306病床前,輕輕咳嗽了一聲。
劉秋菊抬起頭來,她見是牛二,顯得十分驚詫。
“牛哥,你…你咋來了?”劉秋菊問。
牛二見劉叔睡著了,就招招手,說:“到外麵說話。”
牛二和劉秋菊走出病房,來到走廊上。
劉秋菊問:“牛哥,你是來陪床的嗎?”
“是呀,我是來陪床的。”牛二笑眯眯地回答。
“誰病了?”劉秋菊關切地問。
“我叔病了。”牛二回答。
劉秋菊問:“你叔也住在這個病區,是才入院的嗎?”
牛二嘻嘻一笑,說:“我叔住在306病床。”
劉秋菊一楞,問:“你叔咋和我爸住在一張病床上……”
劉秋菊話說了一半,就笑了起來。她明白了,牛二是專程來看望她父親的。
“吳叔剛才給我來了電話,告訴我你爸病了。”牛二說。
劉秋菊好奇地問:“吳叔不是到澳大利亞去了嗎,他咋知道我爸住院了?”
牛二也好奇地問:“你爸生病住院的消息,不是你告訴吳叔的?”
劉秋菊搖搖頭,說:“我爸不讓告訴吳叔,說是讓他操太多心了,不好意思長期麻煩他。”
牛二歎了一口氣,動員道:“秋菊呀,吳叔和你爸是哥兒們,既然是這種關係,就不存在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問題。你爸脾氣倔,你不能也跟著倔嘛。”
劉秋菊歎著氣說:“我…我是爸的女兒,不能不聽爸的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