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婦大口喘著氣,喃喃地說:“牛弟,你真棒,你太棒了。”
牛二一臉的茫然,問:“啥棒不棒的?”
李寡婦幽幽地問:“牛弟,你曾經給別的女人揉過吧?”
牛二生氣地說:“除了你死皮賴臉地逼著我揉,哪兒還有別的女人呀,哼!”
李寡婦嘻嘻笑著說:“牛弟,你要是沒幫別的女人揉過,那你就是天生玩女人的家夥。”
“你…你說我玩女人?”牛二惱火地問。
明明是李寡婦非要牛二幫她揉胯部,牛二被逼無奈,隻好幫她揉了。可是,李寡婦卻反咬一口,竟然誣蔑牛二會玩女人,這讓牛二有點哭笑不得了。
“是呀。你以為玩女人就是欺負女人嗎?錯!會玩女人的男人就是你這樣的,半推半就地玩,玩了,還落下一個好名聲。說起來,是女人要自己玩的,其實呢,自己也很快樂。”李寡婦半開玩笑地說。
牛二承認,他開始幫李寡婦揉胯部時,確實有點不情願,不過,揉著揉著,竟然有點感興趣了。
與其說是感興趣,不如說是有點想那個了。
好在牛二的克製力比較強,不然,小家夥絕對會硬起來的。
“你認為我很快樂嗎?”牛二當然不能承認這一點,如果承認了,李寡婦會繼續讓自己揉,如果這麼揉下去,非出事不可。
牛二是人,是一個健康的男人。
“你不快樂嗎?”李寡婦問。
“我隻是被逼無奈,隻好按你的意思去做。”牛二違心地說。
李寡婦含笑瞅著牛二,說:“你揉我時,眼神都變了。”
“我眼神都變了?”牛二吃了一驚。
李寡婦點點頭,說:“你的眼神發直了,一副想吃了我的模樣。”
牛二自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不過,當他揉李寡婦的胯部時,確實出現了一種衝動,他很想把李寡婦的褲子脫了,再把她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
也許這就是最原始的獸性吧。
每個男人都會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表現出這種原始的獸性。
“怎麼會呢,我隻是揉得有點累了。”牛二搪塞道。
李寡婦又用雙手挽住牛二的脖子,她興奮地說:“牛弟,如果咱倆結婚了,一定會過得很美滿的。”
牛二想:恐怕我隻有跟張婷結婚了,才會覺得美滿。
“你不相信嗎?”李寡婦見牛二不置可否,她撇撇嘴,說:“我記得有一位哲人說過:在婚姻問題上,男人的眼光都是短視的,變形的。熱戀中的男人,眼光就象哈哈鏡一樣,他眼裏愛著的女人都是一種錯覺。我覺得:這位哲人說的話,對你很適用。”
“是嗎?”
牛二笑了笑。
牛二相信:他深愛的張婷是一位既知書達理,又賢惠溫柔的女人,娶了她才能讓牛二幸福。
在牛二的眼睛裏,張婷就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姑娘。
“牛二,你別不相信,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一位哲人說的喲。”李寡婦強調道。
“我不管是誰說的,反正不適合我。”牛二固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