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討好的說:“師傅,您要是喜歡喝碧螺春,我天天請您來喝,好嗎?”
豬耳朵哈哈一笑,斜眼瞅著牛二,陰陰的問:“徒弟呀,我要是天天來喝碧螺春,豈不是要把你喝窮了嗎?我問你:你每月掙多少錢呀?”
牛二照實回答:“師傅,我每月工資1萬塊呢,足夠請您喝碧螺春的了。”
豬耳朵問:“你今天請我到《一品香》來喝茶,至少要花200多塊錢吧?”
牛二點點頭,回答:“差不多吧。”
豬耳朵幽幽的說:“你要是天天請我到這兒來喝茶,就把你的工資都用光了,我問你:買了房沒有?買了車沒有?娶了媳婦沒有?”
牛二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說:“我房也沒有,車也沒有,媳婦更沒影兒啦。”
豬耳朵不屑的說:“你這是打腫臉充胖子啊,雖然你每月掙1萬塊錢,但你沒房、沒車、沒媳婦,等於是一無所有啊。”
牛二滿不在乎的說:“雖然我沒房、沒車、沒媳婦,但可以慢慢來嘛,以後終歸是會有的。”
牛二見豬耳朵很高興,津津有味的喝著碧螺春,便趁機問道:“師傅,您炒股的本事怎麼不教給您的兒女呀?”
豬耳朵揚起頭來,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酸溜溜的回答:“徒弟呀,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哪兒來的兒女呀。”
牛二吃了一驚,心想:難道這個豬耳朵是個老光棍?
“您……您沒結過婚那?”
豬耳朵歎了一口氣,告訴牛二:“我這輩子從來沒結過婚,當然也就沒有兒女了。”
牛二好奇的問:“師傅,您這麼有錢,怎麼會不娶媳婦呢?我看人家有錢人,不但有老婆,還有二奶三奶呢。”
豬耳朵瞅著牛二,幽幽的說:“徒弟呀,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一有錢就亂搞女人,我呢,跟他們不一樣,我天生就對女人不感興趣,見了女人我就煩。”
牛二聽了豬耳朵的話,不禁有些奇怪了,男人怎麼會對女人不感興趣呢,這也太奇葩了吧。
牛二故意問:“師傅,您……您不會是同誌吧?”
“什麼同誌不同誌的?”豬耳朵不解的問。
牛二解釋說:“同誌就是同性戀呀。”
豬耳朵撇撇嘴,不滿的瞪了牛二一眼:“我才不是同性戀呢。”
牛二不解的問:“師傅,您既然不是同性戀,怎麼會對女人不感興趣呢?這也太令人不可理解了。”
豬耳朵長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徒弟呀,老古話說的好,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俗話也說:女人是禍水呀。我告訴你:對女人可得留個心眼兒啊,不然,你被女人害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呢。”
牛二從豬耳朵的話裏聽出來了,他肯定是被女人禍害過,所以對女人抱有成見。
一個被女人禍害過的男人又怎麼會禍害女人呢?看來,豬耳朵不太可能是自己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