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耳朵清醒過來,他手忙腳亂的穿好衣裳,跑到銀行去取了二十萬塊錢。
大眼睛把二十萬塊錢裝進書包裏,喜滋滋的說:“大哥,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豬耳朵拉住大眼睛,問:“妹子,你叫啥名字?你老家在哪兒?”
大眼睛生氣的一甩手,惱怒的說:“難道您還怕我跑了嗎?您別忘記了,是您睡了我這個黃花大閨女,不是我睡了您。說實話,我還怕您賴賬呢,我還怕您從人間蒸發了呢。”
豬耳朵訕訕的辯解道:“妹子,我不是怕你跑了,我確實是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呀,你想想,我都把你睡了,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兒不像話呀。”
大眼睛瞅著豬耳朵回答:“大哥,叫黃三妹,你知道了吧。”
大眼睛說完,興高采烈的走了。
豬耳朵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大眼睛回來。
豬耳朵設想著三種情況:
一是大眼睛的父母不同意他倆的婚事,但看在二十萬塊錢的份上,原諒豬耳朵了,不再追究豬耳朵的刑事責任。
二是大眼睛的父母同意他倆的婚事,但覺得二十萬塊錢太少了,還想多要一點錢。
三是大眼睛的父母猶豫不決,暫時還拿不出一個意見。
平心而論,豬耳朵希望是第一種結果,因為他現在還不願意結婚,而且他對大眼睛還不太了解,如果倉促結婚,不一定很美滿。
豬耳朵在忐忑不安中過了三天三夜,第四天的上午,大眼睛終於回來了。
豬耳朵急切的問:“你父母的意見如何?”
大眼睛陰沉著臉,垂頭喪氣的說:“我父母親很生氣,讓我趕快報警,讓您接受法律的製裁。”
豬耳朵一聽嚇得腿都軟了,他驚慌失措的說:“你……你怎麼不幫我多說幾句好話呢,你父母總得看在你的麵子上,給我留一條活路吧。”
大眼睛憤憤的說:“大哥,您不能光考慮自己的感受,不考慮我父母的處境,您也不想想:我父母怎麼跟那一家交代呀?我訂了娃娃親的那一家,是我們家的世交,現在我家突然變了卦,沒臉和人家說呀。”
豬耳朵著急的說:“這事總得解決吧,再不好說,也得說呀。”
大眼睛歎著氣說:“我父母都愁壞了,三天三夜沒有睡著覺,要是我父母有個三長兩短看您咋辦?”
豬耳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他哀求道:“妹子,你比我聰明,也比我了解父母的情況,你總得拿個主意吧。”
大眼睛連連搖頭,唉聲歎氣的說:“要按我父母的意思啊,就是把您繩之於法,以解他們心頭的怨恨。可是我又舍不得讓您去坐牢,我這是老鼠鑽在風箱裏,兩頭受氣呀。”
豬耳朵嚇得渾身發抖,仿佛警察很快就要拿手銬來抓他了,他撲通一下跪在大眼睛的腳下,懊悔的說:“妹子,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救我呀,千萬不能讓我去坐牢啊!”
“大哥,我當然不想讓您去坐牢了,可是沒有辦法呀,這三天三夜我也睡不著覺,一直在想著對策,我想來想去隻有一個辦法,才能讓您免除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