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耳朵瞅著牛二,問:“徒弟呀,你三番五次的打聽黃三妹的情況,是何用意?”
牛二笑著回答:“師傅,現在我已經是您的半個兒子了,理應幫您尋找這個黃三妹呀,不然,你一個人找,找到猴年馬月去呀。”
豬耳朵高興的說:“徒弟呀,你能幫助我找這個黃三妹,那當然好啦,等找到了這個黃三妹,我一定把她繩之於法,讓她坐幾年牢,嚐嚐吃牢飯的味道,哼!想騙我,沒好下場!”
牛二問:“師傅,這個黃三妹除了下巴上有一顆痣,還有沒有其他的特征?”
豬耳朵想了想,拍了一下大腿,興奮地說:“我想起來了,黃三妹的屁股上還有一顆痣。”
牛二歎了一口氣,說:“黃三妹的屁股上長痣,誰能看得到呀,說了也白說。”
豬耳朵橫了牛二一眼,說:“咋沒用啊,要是發現了下巴上有痣的女人,你可以讓她脫了褲子,驗證一下屁股上有沒有痣,如果屁股上也有痣,那就肯定是騙子黃三妹了。”
牛二可以斷定的是:快嘴黃大嫂的下巴上有一顆痣,不過,她屁股上有沒有痣就不知道了。
“師傅,您說的對,如果一個女人下巴和屁股上都有痣,那毫無疑問就是女騙子了。”
豬耳朵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徒弟呀,我找這個黃三妹已經找了20多年,可她杳無音訊,就像從人間裏蒸發了一樣,我看你也找不到的。”
“師傅,也許我能找著她呢,天下的事很難說的。”
現在,牛二有八成把握了,快嘴黃大嫂就是騙子黃三妹。
豬耳朵搖頭晃腦的說:“這也有可能,也許你就是女騙子殺手呢。”
牛二話中有話的說:“師傅,您和這個黃三妹睡了一晚上,也許在她身上播了種呢,說不定她已經給您生了一兒半女,如果真是這樣,那您準備把她怎麼辦?”
豬耳朵搖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那天晚上,我和她究竟做了那個事沒有,還很難說呢,就算是做了那個事,也未必就能讓她懷孕。”
“師傅,我的意思是:萬一那天晚上您倆做了那種事,又讓黃三妹懷了孕,那您準備怎麼處置她?”
豬耳朵笑著說:“她要是真給我生了一兒半女,那我和她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不過,我得認這個兒女。”
牛二突然嚇得一哆嗦,他恐懼地想,如果黑妞是豬耳朵的女兒,他也是豬耳朵的兒子,那麼,他和黑妞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想到這兒,牛二的整個身子都像掉進了冰窟裏,如果牛二和黑妞真是親兄妹,那麼,他要是給黑妞配種就是造孽呀。
牛二想,在沒有搞清楚自己和黑妞的關係前,絕對不能給黑妞配種。
牛二問:“那個黃三妹逃走後,證券營業部又來了新的清潔工嗎?”
豬耳朵回答:“黃三妹走了沒兩天,就又來了一個鄉下妹子。”
牛二趕緊問:“這個新來的鄉下妹子叫什麼名字?”
豬耳朵隨口答道:“新來的鄉下妹子叫孫九梅。”
牛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急切的問:“師傅,您肯定新來的鄉下妹子叫孫九梅嗎?”
“我當然敢肯定了,因為,我對這兩個鄉下妹子的名字感到好奇,你看,黃三妹和孫九梅,她倆的名字中間都是數字,你說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