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笑了笑,說:“您倆說的,好像是兩碼事啊,您說豬耳朵喝醉了酒,就強迫了您,可是,豬耳朵卻說您把他灌醉了,自己鑽進他的被窩裏,訛詐了他的30萬塊錢,您倆說的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版本。”
“牛二,我問你,你相信哪個版本?”
牛二嘻嘻一笑,說:“黃媽,我要對您說句老實話,我相信豬耳朵的版本。”
快嘴王大嫂氣呼呼的說:“牛二,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呀,我問你,你跟這個豬耳朵是什麼關係?”
牛二回答:“我跟豬耳朵啥關係也沒有,表麵上我拜他為師,學習炒作股票,實際上我是耍著他好玩的。”
快嘴黃大嫂子問道:“既然你和這個豬耳朵沒啥關係,那為啥要向著他說話?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太讓我傷心了。”
牛二歎著氣說:“黃媽,您就對我說句老實話吧,20多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快嘴王大嫂嚴厲的說:“我已經說過了,是這個豬耳朵喝醉了酒,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強迫把我那個了,可憐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就怎麼被他睡了。”
牛二幽幽的說:“黃媽,如果豬耳朵真的強迫了您,那麼,逃跑的就不應該是您了,而應該是豬耳朵呀,而且,他也不會20多年來一直尋找您嘛。從邏輯上推斷:應該是您對不起豬耳朵,否則就說不通了。”
“他是個神經病,是個變態,是個無賴,都過去二十多年了,他還想糾纏我?”快嘴黃大嫂憤憤地說。
牛二無奈的說:“黃媽,您要是不對我說實話,那我就幫不了您了,我隻能替您做最後一件事,那就是厚葬您。”
快嘴王大嫂驚慌的問:“牛二,你說啥?你要厚葬我,這…這是什麼意思?”
牛二悲切的說:“我也不想瞞你了,20多年前,這個豬耳朵就到公安部門去查了,我們全省有一千多個叫黃三妹的,這20多年來,豬耳朵已經查找了900多個黃三妹,發現都不是那個騙了他的黃三妹,現在,豬耳朵已經查到我們縣來了,前天,豬耳朵碰見了我,委托我幫他查查您這個黃三妹,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女人?”
“啊!”快嘴王大嫂驚叫了一聲,驚慌的說:“他…他真的找了900多個黃三妹呀?”
“對呀,這20多年來,豬耳朵啥也沒幹,就是尋找騙子黃三妹。”
“完了,徹底完了,他肯定會找到我的。”快嘴黃大嫂驚慌的說。
牛二問:“黃媽,俗話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您既然沒坑害豬耳朵,幹嘛要害怕呢?”
“我怕啥?我才不怕他呢,豬耳朵說我騙了他,他能拿出證據來嗎,拿不出證據來,等於白搭。”快嘴黃大嫂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牛二陰陰的說:“黃媽,我告訴您,這個豬耳朵不需要證據,因為他不會跟您去打官司,他要用他的辦法來解決這個事。”
“他的辦法,他準備用什麼辦法解決這個事兒?”快嘴王大嫂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