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瞅著酒杯,笑著問:“這酒裏沒有蒙汗藥吧?”
黑妞嘻嘻一笑,說:“牛哥,你現在已經答應給我配種了,我幹嘛還要下蒙汗藥啊,再說了,你也不敢不答應,因為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你現在應該知道,我既然死過一次,就不怕再死第二次。”
黑妞的威脅是赤裸裸的,但也是貨真價實的,牛二當然知道,假如他不同意給黑妞配種,黑妞立即會死在他的麵前。
牛二早就意識到,他和黑妞有緣分,四年前,牛二被快嘴黃大嫂推進黑妞的閨房裏,黑妞已經捏住了他的小家夥,眼看著牛二就要被黑妞壓在身子下麵,把生米煮成熟飯。
雖然牛二逃跑了,但現在依然沒逃脫黑妞的手掌心。
牛二想,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所謂,人強強不過命,既然老天讓她跟黑妞有這段孽緣,那麼,他也隻能欣然接受。
“黑妞,我答應給你配種,但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牛哥,隻要你答應給我配種,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我也答應。”
牛二嚴肅的說:“黑妞,你得答應我,今後不論碰到什麼事,再也不要尋短見了。”
黑妞嘿嘿一笑,說:“好,我答應你,永遠也不尋短見了。”
牛二知道,隻要黑妞答應的事,她都會去做,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這一下,牛二放心了。
黑妞端起酒杯,說:“牛哥,咱倆喝一個交杯酒。”
牛二嗬嗬一笑,答應道:“好吧,就喝交杯酒。”
喝交杯酒時,黑妞故意撞了一下牛二的胳膊,讓紅酒灑進牛二的鼻子裏。
牛二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黑妞嘻嘻笑了,說:“這一個交杯酒不算數,咱倆再喝一個。”
黑妞端起第二杯酒,又和牛二喝起了交杯酒。
牛二不悅的說:“你不許再碰我的胳膊,要是再碰我的胳膊,我永遠也不和你喝交杯酒了。”
黑妞嘻嘻笑著答應了。
喝完了第二杯交杯酒,黑妞又端起第三杯酒,說:“這一杯酒,我喂給你喝,你喂給我喝,好嗎?”
牛二瞪了黑妞一眼,嗔怪道:“你喝酒的名堂咋這麼多呀。”
黑妞笑著說:“牛哥,你懂不懂呀,這就叫情趣,光是幹巴巴的喝酒,有啥意思嘛,虧得你進城半年多了,還像個老土一樣。”
牛二笑了笑,說:“黑妞,你進城來,咋不學點好的東西?”
“咋不好了?光是碰杯有啥意思?你看,咱倆又是交杯酒,又是互相喂著喝,多有意思啊。”
牛二想,也許,黑妞遺傳了豬耳朵的一些基因,所以,才這麼熱衷於情趣。
牛二想: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是一個土老帽,所以,自己對這些情趣的東西不太感冒。
黑妞和牛二喝完三杯紅酒,黑妞把剩下的酒,收拾進了酒櫃,她說:“今晚隻喝三杯酒,喝多了,對胎兒不好。”
牛二嘻嘻一笑,說:“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就胎兒了。”
黑妞撇著嘴,說:“你沒聽說過嗎?夫妻同房前,不能喝酒的,喝了酒,生了小孩就不健康了。”
牛二不以為然的說:“我倒覺得,男人喝了酒,也許小孩更健康呢,因為酒是活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