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問道:“丁哥,如果一個女人喪失了生育能力,你還會娶她嗎?”
老丁楞了一下,不解的問:“牛老弟,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呀?”
牛二歎了一口氣,悲傷的說:“丁哥,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噩耗:陳萍的子宮裏長了一個瘤子,醫生說要拿掉她的子宮。”
老丁猛的站了起來,驚惶失措的問:“牛老弟,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呀,這種玩笑開不得的。”
牛二搖搖頭,悲切的說:“丁哥,我沒開玩笑,陳萍確實生了病。”
老丁顫抖著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陳萍打電話。
電話撥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打不通。
老丁狐疑的說:“難道陳萍把我的電話號碼拉黑了?”
牛二歎著氣,告訴老丁:“別說你了,就是我也打不通陳萍的電話,看來,陳萍把所有朋友的電話都拉黑了,昨天,陳萍對我說了,她要一個人靜靜的想一想,不希望有人打擾她。”
老丁疑惑的說:“前兩天我和陳萍在一起時,她還好好的嘛,怎麼會突然就生了這麼重的病呢。”
牛二解釋道:“大概就是在前天吧,陳萍突然感覺到不舒服,便立即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子就查出來了這個病。陳萍不相信,又跑到另一家醫院,掛了專家門診,遺憾的是,兩家醫院的診斷結果是一樣的。”
“怎麼會這樣呢?”老丁皺起眉頭,沉思著。
牛二歎著氣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吃五穀雜糧,難免會生病。”
老丁自言自語道:“沒有一點兒征兆呀。”
牛二說:“陳萍對我說,前天早晨,她一起床就發現下身流了不少血,嚇壞了,趕緊就往醫院跑。哎,人真是不好說啊,難怪古人日:人命如紙薄。”
老丁問:“牛老弟,你知道陳萍的家嗎?我想去看看她。”
牛二搖搖頭,說:“陳萍已經回老家了,他的老家在鄉下。”
老丁疑惑的說:“既然生了病,就應該抓緊治療呀,怎麼能跑到鄉下去呢。有些病是不能拖延的,早一天治也是好的。”
牛二搖搖頭,歎息道:“陳萍這個人很有主見,不太聽從別人的意見。我也對她說了,讓她抓緊治療,但她不聽,沒辦法呀。”
老丁責怪道:“牛老弟,你是陳萍的幹哥哥,你倆的感情非同一般,按說,她現在生了病,主要就應該依靠你,在她的心目中,你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你的話他應該會聽的嘛。”
牛二搖搖頭,歎息道:“陳萍不會聽任何人的話,她就是一個獨立特行者,我看,還是由著她吧。”
老丁不滿的說:“牛老弟,你這種態度不對頭呀,陳萍是你的幹妹妹,她生了重病,你應該最著急,可是,我覺得你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當一回事。”
牛二辯解道:“丁哥,我怎麼會不著急呢,不瞞你說,這兩天我也沒閑著,跑了幾家醫院去打聽,又找了熟人醫生去詢問,我覺得,光是著急有屁用啊。對了,我還在為陳萍籌集治病的錢,聽說,即使是良性的腫瘤,動這個手術也得三、五萬塊錢。如果是惡性腫瘤,那就麻煩了,連手術費和後續的治療費,起碼得20萬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