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個奸細?”
“重傷之後的冰峰六是這麼想的。為了擺脫家族危機,他隻能在家族利益與個人恩情之間做出選擇。”
老陳頭深深看了尤兵一眼,“你不能埋怨小六子。如果換做是我,或者是冰峰家主,都可能會這樣做。況且……”
老陳頭拿著“跟蹤器”在尤兵眼前晃了晃,“這物件就是在你身上發現的。”
什麼?
尤兵本想就“奸細”這一話題辯解幾句,可聽到老陳頭的話,尤兵不由張大了嘴巴,“這怎麼可能,我身上怎麼可能有跟蹤器?”
“你放心,我們相信你的清白。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保你一命。”
尤兵的腦子有些混亂,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他人利用。
跟蹤器是什麼時候被放在自己身上的?
是來兵族之前?還是在隱形通道裏?亦或是見到宋文剛和武藤蘭之後?
尤兵回想著這些天來每一個細節,沒有絲毫頭緒。
“不用想了,幸虧小六子發現及時,冰峰家族沒有遭受嚴重損失。目前,家主已經帶領家族之人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臨走時,家主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好好照顧你,不能有一點閃失。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老陳頭伸手在尤兵的額頭撫了一下,隻聽“哢吧”一聲,一個物件從尤兵臉上落了下來。
尤兵伸手一接,落在手中的是一個薄薄的、軟軟的人皮麵具。
尤兵再次向鏡中看去,一眼看到了額頭上那個雞蛋大小的鮮紅顏色的胎記。
原來,自己臉上被罩了一層麵具。
被帶上麵具,尤兵不吃驚。讓尤兵吃驚的是,帶上麵具後,自己居然沒有感覺,仿佛麵具與肌膚融為一體。
“尤師傅,從此以後你要更名為陳兵,並且要以這副麵具示人。”
“為什麼?”
“據家主推斷,此次仁將將賭注壓在了你的身上。更名改姓、更改容貌,可以使我們的行動更容易些。”
“什麼行動?”
“去營救你的母親,並找出仁將讓你進入兵族的真正原因。”
“如果仁將找不到我,我老媽會不會有危險?”
“這些天,仁將傳出話來,說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沒有你的確切消息,他是不會將事情做絕的。”
“可是這個麵具也太……”
尤兵沒有說下去,但臉上的表情充分表明了他的意思。戴上麵具,顏值能夠翻著番地往上升。這哪是低調做事,走在人群中分明是招搖過市。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原來,尤兵所戴的麵具另有其人。他與尤兵同名不同姓,姓陳叫陳兵。
十天前,冰峰家族撤離冰峰時,老陳頭帶著尤兵來到這個距離外兵城不足三四十裏的小山村。他一眼就相中了陳兵。
“陳兵是個家道中落的公子,從小與外兵城副城主魏人傑的女兒魏秀娘定下娃娃親。我想讓你以解除婚約為條件,讓魏人傑安排你一個職務,以公出名義進入墨兵城。”
“為什麼?”
“因為你沒有證明身份的信符,要想悄無聲息地經過外兵城、洗兵城和拏兵城三座城池進入墨兵城救你母親,幾乎不可能。”
“那個魏人傑會答應嗎?”
“他一定會。”老陳頭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我聽陳兵本人說,他的準丈人魏人傑為人很市儈。前些天,曾派人來過這裏,話裏話外要索回當初定娃娃親時交換的信物。這是定親的信物。”老陳頭說著,從衣兜掏出一個精致的玉匣。
尤兵剛想去接,老陳頭將手又縮了回去,“還有一件事,您能不能一同答應?”
“什麼事?”
“半年前,冰峰家族的老八和老十三在外兵城暴斃,我懷疑與魏人傑的總管鄭通河有關。在與魏家接觸時,能不能留意一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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