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秀娘可以開得,我為什麼開不得?”
隨著聲音落地,冰峰嬌嬌晃晃悠悠地從樹後走了出來。她一手拿著尤兵的衣服,一手叉著小蠻腰,一副不服不忿的樣子。
“趕快轉過身去!”
尤兵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雙手遮住下體。
“瞧你這幅模樣,還自稱色狼呢!”冰峰嬌嬌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聲中,她花枝亂顫,胸前一陣波濤洶湧。
尤兵的臉“騰”地紅了,一股熱浪自丹田處升騰而起。
不行,再這樣下去,要出醜了。
尤兵可憐巴巴地看向冰峰嬌嬌,“嬌嬌小姐,你喝多了,別鬧了!”
“不行。”冰峰嬌嬌停住笑聲,迷離著雙眼問道,“老實交待,你後背上的字是不是魏秀娘刺的?”
尤兵先是一愣,繼而明白冰峰嬌嬌話中所指。前不久,在石林村那間破屋裏,魏秀娘在自己後背上刺下“我是色狼”四個字。而且,色狼的“狼”寫成了新郎的“郎”。
“是魏秀娘刺得怎樣,不是又怎樣?”
聽到冰峰嬌嬌提到後背的刺字,尤兵不由一陣窩火。
“看來,你是承認了。既然魏秀娘能在你身上刺字,我也可以。”
冰峰嬌嬌身子不退反進,腳步踉蹌地向尤兵逼近數步。
“別過來!”
尤兵驚呼一聲,向後連退幾步,躲到另一棵樹後,“這件事咱們從長計議。當下,最要緊的是去救冰峰山。”
提到冰峰山,冰峰嬌嬌戲弄的神情消失了,酒也醒了大半。她貝齒輕咬,“好吧,今天就饒過你。走,跟我去找山哥。”冰峰嬌嬌將手中的衣褲扔向尤兵。
還打算去神龍劇場啊!
尤兵剛想勸說,一個幽怨至極的聲音傳了過來,“夫君,夜風很冷,你赤身裸體不怕著涼嗎?”
我靠,是魏秀娘!
尤兵慢慢轉過身。在不遠的一棵大樹下,魏秀娘斜依著樹幹,手中正把玩著一把飛刀,寒光閃閃,鋒芒隱現。
“你什麼時候來的?”
看到那把飛刀,尤兵有種預感,魏秀娘隨時會將飛刀甩過來,而且她的目標是——他的下體!
“剛剛。不過,該看到的我都已經看到了。”魏秀娘說著,將飛刀緊緊握在手中。
“魏小姐,該看到的你已經看到,那麼,該聽到的你都聽到了嗎?”
冰峰嬌嬌咯咯一陣嬌笑,潮紅著臉向前走了一步,“剛才,兵哥哥給我看了他後背上的刺字。我們一致認為,那四個字內容粗俗,字體欠佳。所以,我要將其抹去,再重新刺字。”
“你想刺什麼字?”尤兵忍不住問。
“嬌嬌到此一遊!”
“你敢!”
魏秀娘一聲嬌喝,正欲上前與冰峰嬌嬌拚命。忽然,周圍勁風乍起。隨著一道道墨綠色流光,十數個身披墨綠鎧甲的士兵出現在周圍。
“參見大小姐。”為首的一名鎧甲士兵向魏秀娘躬身行禮。
尤兵定睛看去,這些士兵額頭均有一個豆粒大小的紅色胎記。他們身上赫然標注著兩個大字——生化。
是魏人傑的手下。
見到來人向自己行禮,魏秀娘看也沒看一眼,手舞小刀,又一次想要衝上去。
“大小姐!”行禮的士兵提高了聲音。他身形一晃,攔在魏秀娘麵前,“魏副城主有交待,這裏很危險。您隻能在神龍劇場千米之外遠觀,而這裏距離神龍劇場不足三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