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陽鬱悶的不得了,你摸了我的東西,你笑什麼啊!
不過焦陽不敢與張曉茹呆在一個被窩裏麵了,否則會變成十足的禽獸,焦陽不做多想,馬上鑽出了被窩,躺在了一旁。
張曉茹卻小聲說道:“焦陽哥,你怎麼了?”
“我沒事。”焦陽心中著實不悅,覺得張曉茹明知故問太壞了。
讓焦陽沒有想到的是,焦陽移到了一邊,張曉茹的身子也跟著移了過來,然後把毛巾被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現在兩個人再次躺在了一個被窩裏麵,而張曉茹的身體還是緊緊的挨著焦陽。
這真的要把人折磨死啊!焦陽心中一叫,不由在張曉茹耳邊說道:“曉茹,你這樣我很難受,你知道嗎?”
張曉茹嘻嘻笑道:“你真壞,難受死拉倒。”
“我怎麼壞了。”焦陽差點被氣暈過去,感覺張曉茹實在太可恨了。
現在兩個人的臉頰離的極近,而張曉茹的臉頰猛地向前一動,小小的紅唇頓時與焦陽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小小年紀就這麼壞,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焦陽心中氣急,頓時抱住了張曉茹,嘴唇相觸,舌尖一下子撬開了張曉茹的嘴唇深入到了張曉茹的小口裏麵,與張曉茹的香舌纏繞起來。
張曉茹就在電視上看過人接吻,哪知道焦陽的舌頭會伸進來,心中驚恐之下,舌頭不斷躲避,但是還是被焦陽的舌頭不斷接觸騷擾著。
不過沒一會兒,麻麻癢癢的奇妙感覺頓時從口中向四周傳遞而去,張曉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接吻帶來的快樂。
這時焦陽的雙手也在張曉茹青澀的身子上胡亂的摸索了起來,雖說張曉茹的身材很是青澀正處於發育期,但是摸起來還是給焦陽一種衝動和悸動感,讓焦陽的手實在是停不下來了。
焦陽已經受不了了,而且感覺到其他人都睡著了,大手不由放在了張曉茹的短褲扣子上要脫掉張曉茹的短褲。
但是這時意亂情迷的張曉茹馬上抓住了焦陽的大手,然後離開了焦陽的嘴唇,在焦陽耳邊輕聲說道:“焦陽哥,媽媽說我不能讓男人輕易拿走身子。”
“靠!”焦陽真的想要暴走了,真想出去揍幾個人消消火氣。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結果張曉茹想起家人的話了,早點幹什麼去了。
不過張曉茹既然拒絕了,焦陽也不強人所難,頓時小聲說道:“咱倆分開睡,你蓋毛巾被,我睡一邊就行。”
張曉茹知道在一起睡讓焦陽很不舒服,所以隻好同意了。
接下來,沒有了張曉茹火熱身軀的擁抱,焦陽身上的火氣也慢慢消失不見,而且坐火車坐了十幾個小時,焦陽也真的疲累了,不由閉上眼睛,熟睡了過去。
……
“都醒醒,都醒醒。”焦鵬穿好了衣服,在宿舍裏麵喊道。
看到焦陽睜開了眼睛,焦鵬對焦陽關心的問道:“昨晚睡的好嗎?”
“嗯。”焦陽點了點頭,其實焦陽很疲累,看了看時間,才六點鍾,焦陽心中不由鬱悶不已:“這又不是當兵,起這麼早幹什麼啊!”
張曉茹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把毛巾被折好起了床。
所有人走到外麵,拿起盆子去院子裏麵的水管上接自來水,接著開始刷牙洗漱,牙刷一人一支,毛巾一人一個,但是牙膏卻就一支、香皂也隻是一個。
現在一個人在擠牙膏,那牙膏已經被擠得扁的不成了樣子,其他人都在旁邊看著,而那肥皂也已經用的隻剩下一個長片子,馬上就要用沒了,真是比要飯的還可憐。
焦陽從一個綠色挎包裏麵拿出了一個牙膏,對等待用牙膏的焦鵬說道:“用我的吧!”
焦鵬仿佛看穿焦陽的心理一般,頓時解釋道:“咱們這叫艱苦樸素。”
聽到焦鵬的話,焦陽憋住心底的笑意。
焦鵬用完之後,焦陽以為會給他,結果焦鵬喊道:“都用這個牙膏。”
一個人馬上搶走牙膏,在牙膏上擠了一點,其他人馬上圍了上去爭搶起來。
“呃”焦陽愣了愣,在焦鵬耳邊問道:“哥,我就想讓你用。”
“傻弟弟,咱們都是一家人,懂嗎?”焦鵬憨厚一笑。
焦陽真的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傻了,對於這個哥哥,焦陽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刷牙洗漱完畢後,焦鵬站在院子裏麵的棗樹下喊道:“集合。”
眾人在焦鵬麵前站成一排,而焦陽和張曉茹不知道幹什麼,但是也跟著其他人站成一排。
焦鵬說道:“立正,稍息,向右看對齊,每個人間距一米的距離。”
一切完畢後,焦陽和其他人保持了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