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姐姐回來啦!”小怡微笑著說。“這是要走嗎?不在這兒陪陪多陪陪你哥哥啦。”薛美琪客氣的說道。“不了,不了,讓病人好好靜養。”小怡說這話已經走出了房門。
“你慢走啊,我我們就不送了。”薛美玉見小怡走了就關上了房門。焦陽聽到“病人”二字立馬說道:“聽到沒有,我是病人,你們還不快來伺候病人。”“你呀!說晚了,醫生可交代了啊,你可以出院了。”薛美玉得意的給了焦陽一個調戲的眼神。
焦陽並沒有認為自己是個病人,也沒有想讓薛美玉薛美琪照顧的意思,隻是這個嘴上沒閑的焦陽習慣了逗美女。
雖然焦陽從部隊出來後一直在忙,忙的時候他也想找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尤其是想能有時間多來幾個豔遇啊。
在醫院裏待了半個多月,焦陽也是待夠了。沒住過院的人可能沒這種感覺,認為半個月嘛,一晃就過去了。住了院焦陽才知道在醫院是多麼難熬,無所事事。
就像一隻雄鷹被關在鐵籠裏,就像一頭野狼被拴上了鐵鏈。焦陽真的是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幸好這半個月來藍鳳、梁冰、蓉蓉、關雲芳、薛美琪、薛美雲交替著來陪他,不然的話焦陽真的會被憋瘋了。
在部隊焦陽是經過生死曆練,有使命感和目標感的特種兵。部隊領導訓話的時候常說:“同誌們,你們是來自地獄的勇士,是將軍手中的利劍,是祖國和人民的忠誠衛士。”
自豪和榮譽讓這些特種兵無謂生死,可因為種種原因讓這位特種兵戰士無法繼續為祖國和人民做奉獻。想到這裏焦陽更是焦躁難安。
也正是主要基於這個原因才讓焦陽一次又一次的以身犯險,以另一種形勢為這個國家的人民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怎麼樣啊,陽陽哥哥,我們是繼續在這兒享受生活啊,還是出去吃苦頭呀!”薛美琪調侃著焦陽。
已經認識這麼久了,焦陽身邊的女人大都了解了他的脾性,自然薛美琪、薛美玉姐妹也是完全了解了。
她們所指的享受生活並不是說焦陽在醫院裏悠閑的養病,而是說焦陽在醫院養病的同時也沒忘了不時的快活瀟灑,薛美琪也是領教了才敢這麼說的。
說吃苦頭這話也不是空話,回頭看看焦陽從部隊出來這麼久了,哪天閑下來過,哪天不是再折騰,哪天不是一身臭汗,幸好他有特種兵的身體素質和心裏素質在這兒,要換個普通人早就崩潰了。
“好了,別開我們親愛的焦陽同誌玩笑了。”薛美玉對薛美琪說。“焦陽,出不出院啊,你發話吧。”薛美玉看著焦陽。“還等什麼呢?難不成你們還想在這裏伺候我不成?趕快去辦手續吧,這一說出院還是有點小激動呀我。”焦陽又是話多的不行。
“好吧,那你和美琪在這兒等著,我去辦出院手續,剛才我們上來的時候看到辦出院的拍了好長的隊,估計得在那排會兒隊。”薛美玉一邊說著一邊去拿自己放在桌上的挎包。
“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吧,排隊的時候還可以聊聊天,也省得著急。”薛美琪對姐姐薛美玉說。“別了,我不是病人,你還是陪這位病人聊天吧,病號優先。”薛美玉邊說邊往外走。
薛美琪送薛美玉出門後正想關門,卻被焦陽在身後一把摟住了。
薛美玉剛出門估計還沒走遠,薛美琪這個時候並不敢出聲。
一看焦陽那猴急的樣子,薛美琪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焦陽別說話。
薛美琪看焦陽還是不放手,就將門輕輕的鎖上了,薛美琪更知道在這裏做是有可能被姐姐看見的。
這個丫頭連假如被姐姐查房的台詞都想好了,假如姐姐半途返回問怎麼鎖門的話,自己就回答“是嗎?哦,可能是順手了。”
焦陽太著急了,這正是他的一貫作風。看到薛美琪鎖上了們一邊說:“大白天的我說薛小姐你鎖什麼們呢?”一邊將手放在了薛美琪那胸前的大饅頭上。
“你還說,還不都是你的事,你要不是這麼猴急我至於鎖門嗎?”薛美琪似怨又愛的說著。“來吧,事不宜遲,我們來個速戰速決。”焦陽放開薛美琪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
這幸好是個單人間,這要是和普通病房似的那焦陽這些天還不得憋壞了。
薛美琪也是輕車熟路了,看到焦陽去拉窗簾自己就走到了床邊脫下了外套,其實要擱平時薛美琪起碼也得來個半推半就,以顯示小女子那微弱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