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兒會兒吧。”那個年輕人對娜米亞說。“不能再玩兒了,再玩兒時間就來不及了。”娜米亞對那個年輕人說。“好吧,那你下次抽個長時間。”年輕人對娜米亞說。“恩呢,我走了,你休息吧。”娜米亞對那個年輕人說。
娜米亞臨出門的時候還親了那個年輕人一口,這是酒店房間的門已經開了,這一幕正好被躲在能觀察到娜米亞所在房間門口的焦陽用手機拍了下來。
娜米亞走出酒店房間,穿過過道來到了電梯間。電梯間裏並沒有其他人,隻見這時焦陽過來了。
焦陽走到娜米亞麵前把手機剛才拍到的那一幕給娜米亞看了一眼說“我們可以聊聊嗎?”
“可以,可以。”娜米亞像被嚇傻了似的對焦陽說。“跟我來。”焦陽對娜米亞說。娜米亞趕緊跟在了焦陽的身後,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從步行梯上走到了酒店大堂,從大堂出來焦陽叫了一輛出租車,應焦陽的要求娜米亞跟著上了出租車。
出租車開到了一個郊區的公園裏停了下來,焦陽付過車錢之後就示意娜米亞下車。娜米亞下車後出租車開走了,而焦陽和娜米亞走到了公園的一排座椅上坐了下來。
“先生,請您千萬要替我保密,求您了。”娜米亞對焦陽說。“這個你放心,隻要你懂事,我是不會為難你的。”焦陽對驚恐萬分的娜米亞說。
與此同時,關雲芳和藍鳳也開始了化妝偵察。然而賈桑德·甘地並沒有參加什麼活動,隻是每天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藍姐,你說這個賈桑德·甘地怎麼生活這麼規律呢?”關雲芳對藍鳳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藍鳳對關雲芳說。“我是想說像賈桑德·甘地這樣的人不都是整天花天酒地的嘛。”關雲芳對藍鳳說。“也不盡然,有些人從底層上來,經曆過無數的坎坷,他們危機感更強,表麵上強勢,內心脆弱,根本就不敢做那種花天酒地消磨意誌的事。”藍鳳對關雲芳說。
“哦,是這樣啊,那賈桑德·甘地不會就是這一類人吧。”關雲芳對藍鳳說。“不知道。”藍鳳對關雲芳說。“賈桑德·甘地要真是這種人那我們就不容易發現他的弱點了是不?關雲芳對藍鳳說。“他要真是那種人的話,那我們就得改變策略了。”藍鳳對關雲芳說。
賈桑德·甘地確實是個從底層爬上來的人物,就相當於土匪一類的人,和土匪不同的是他並不愛好花天酒地那一套,而是養了個情人,或許是他認為養個情人更靠譜吧。至少養個情人既可以解決心理需求又能減少和陌生人接觸的次數,這也就減少了危險。
“我們這邊沒有進展,也不知道焦陽那邊怎麼樣了。”關雲芳對藍鳳說。“焦陽那邊說不定會有突破,那小子腦子靈光的很,滿肚子都是鬼點子。”藍鳳對關雲芳說。“你說的對,焦陽肯定有辦法從娜米亞身上了解到賈桑德·甘地的一些嗜好的。”關雲芳對藍鳳說。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焦陽那邊已經有了意外收獲了。
“賈桑德·甘地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比我了解,這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焦陽對娜米亞說。“求你了,千萬不要對賈桑德·甘地說這件事,那樣我會沒命的。”娜米亞對焦陽說。“不說也可以隻是你要聽話哦。”焦陽對娜米亞說。“聽話,我絕對聽話,隻要你不告訴賈桑德·甘地這件事,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娜米亞對焦陽說。“好吧,既然你這麼懂事,那我就替你保密,你就隨時等我消息,然後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焦陽對娜米亞說。
娜米亞連連點頭表示同意,於是焦陽留了娜米亞的一個聯係方式就讓娜米亞回去了。
焦陽打電話通知關雲芳和藍鳳回酒店,焦陽、藍鳳和關雲芳很快就趕回了酒店。
有了娜米亞的這條線,焦陽、關雲芳和藍鳳三人製定了一個計劃——斬首行動。
至此,焦陽、關雲芳和藍鳳總算找到了突破口。
焦陽與娜米亞約定暗號,如果焦陽有事找娜米亞就會給他發一個空白短信,阿米亞那邊賈桑德·甘地不在的話就回1,賈桑德·甘地在的話就回。
製定了斬首行動的計劃之後,焦陽就給娜米亞發了個空白短信,娜米亞回了個。焦陽又給娜米亞發了一條信息,上麵寫著“速到老地方。”
娜米亞當然知道焦陽信息裏說的這個老地方就是指那次他和焦陽一起去的那個郊區的公園的那排座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