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的目光四處張望,眼中一片焦急,忽然看到了走過來的焦陽,立馬就喜形於色,底氣一下子就來了,麵色很平淡的看著光頭大漢,“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剛剛宋玉致還很柔弱的樣子,害怕,怯弱,所以越發的能夠激發光頭大漢調戲她的心思。
可是這會兒,她居然就硬氣起來了。
一下子,光頭大漢就升起了鬥誌。
“不知道?嗬!”宋玉致的話在他眼裏就是個笑話,不過,他更享受,別人知道他身份之後,大驚失色的驚慌表情,他一副很叼的樣子,“我是斧頭幫的老大,整個燕城,誰敢不給我陳四的麵子,小妞,我很佩服你的勇氣。”
宋玉致是不知道什麼斧頭幫,可是周圍看熱鬧的人卻一下子麵色都變了,有人驚呼了起來,“斧頭幫,哥,我們快走,別惹麻煩。”
然後,大部分人都快步離開,好像生怕走得慢了,惹上什麼大麻煩一樣。
楚尋尋隻是個平凡的小姑娘,平時在父母的嗬護下,如同一朵燦爛明媚的小花,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啊,剛剛就嚇得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此刻看到周圍人的反應,頓時更害怕了,連忙拉了拉宋玉致的衣袖,小聲的說道:“玉致姐,我們還是快走吧,回去包廂,哪裏人多,然後我們就報警。”她沒看到焦陽,因為個子有點矮,被遮擋住了視線。
“斧頭幫!”
就在這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宋玉致嘴角含笑,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焦陽走了過來,滿臉的戲謔笑意。“不知道,你今天帶了多少人啊?”
“你特麼的誰啊?”有個小弟忍不住衝焦陽怒喝道:“也敢這麼跟我們老大說話?”
“為什麼不敢?”焦陽嗤笑一聲,然後麵帶拷問之色,“難道說,你們老大有三頭六臂,還是……下麵多了個玩意兒,哦不對,應該是少了個玩意兒,不然怎麼這麼沒種,隻會在這裏欺負小姑娘。不是男人吧?”
焦陽的話,讓跟在他身後的張昭等人頓時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你特麼的說什麼?”
陳四作為斧頭幫的老大,哪怕是平時一些正府高官,也不得不給他幾分麵子,何曾被人這麼奚落過,頓時就怒了,凶厲的眼神閃爍著寒光,在他的心裏,焦陽已經被他打上了死人的標簽。
不過,陳四雖然凶名遠播,可他能有現在的成就,就連燕城正府都不敢輕舉妄動,任由他繼續蹦躂,足見他的能耐了。
他瞬間臉上的怒色斂去,笑著看著焦陽,“這位小兄弟,既然這件事是誤會,那就算了吧。”
陳四是看出了焦陽的不凡,所以想要先脫身,今天他來這裏唱歌,沒帶什麼人,雖然身邊四五個小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可他不想拿自己的命賭。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什麼都可以賭,但是命……不能賭,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所以,他服軟了。
當然,隻是暫時的。
正所謂成王敗寇,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隻要幹掉焦陽,誰會在意他有沒有服軟過……
“這樣啊!”
焦陽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剛剛陳四看他的眼神,他就知道這家夥不會放過他,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陳四妥協的話。不過,他也不傻,沒有在表麵上表現出來,而是裝作好像鬆了口氣的樣子一樣。
但是,瞬間,他就暴起,“可是,我怎麼覺得不是誤會?”
說話的時候,焦陽的身子已經飛速撲了上去。
陳四大駭,身子爆退。
同時,他身邊兩個小弟,也擋在了他身前,迎向了焦陽。
到了這個份上,陳四也不打算屈服了,他惡狠狠的怒吼道:“給勞資弄死他,有什麼事兒勞資擔著。”
隨即,看向宋玉致和楚尋尋的目光,滿是銀穢,他的嘴裏不客氣的哼道:“這兩個小妞是你的女人吧?你敢得罪我,我告訴你,我要讓你後悔莫及,我要在你麵前,幹死這兩個小美妞,嘿嘿!”他自然不是被精蟲上腦,他是想刺激焦陽。
正所謂,高手過招,哪怕是分毫的分心都會導致嚴重的後果。
宋玉致和楚尋尋她們根本就不知道焦陽的厲害,聽到陳四的話,頓時嚇得麵色慘白,渾身顫抖,害怕極了。
“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焦陽的聲音響起,這時候陳四的兩個手下已經到了他麵前,拳風虎虎生威,極有氣勢。
焦陽麵沉如水,不為所動,就在兩人露出破綻之際,出手如風,一個虛晃,然後一人一拳,隻聽得‘哢嚓’的聲響,兩個陳四手下就倒地呻yin,起不來了。這是焦陽沒有留手,因為陳四成功的觸怒了他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
這前後的反差,簡直讓人無語,半天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