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甄心的話,甜甜趕緊拿著掃帚和抹布出來,掛著甜甜的笑臉帶著陳諾去廂房,她當然不會聽姐姐,還是幫著陳諾收拾了一下,房子確實有些潮濕,還有發黴的味道,裏麵堆砌著不用的雜物。甚至陳諾搬動一個破木板的時候裏麵還漏出了驚慌失措的老鼠一家……
這樣的房子陳諾當然不在乎有多髒多差,畢竟自己吃過的苦絕對是逆天級別的,還是滿臉笑容的和甜甜一起收拾屋子,倒是甜甜的臉上挺不好意思的,畢竟陳諾是客人。
收拾了一通,天色早就黑了下來,屋子搬空了,也被甜甜擦到盡量幹淨,不過床是沒有了,陳諾很是熟練的那這幾個模板拚成了一張簡易的床鋪,而甄心也抱著被褥過來,卡著陳諾很是老道的樣子,會心的一笑。
“你還蠻厲害啊!”甄心對陳諾道:“看不出來,髒亂的房子竟然也能收拾成這樣,我有好幾次下決心想收拾出來,都懶得動。”
陳諾拍拍有灰塵的手,用抹布擦了一下,就要去接甄心的被子,嘴上說道:“那是你懶得要死,你看隻要想收拾,在破的屋子也能成為一個不錯的家啊。”
“誒誒……”甄心躲過了陳諾的髒手道:“把手洗洗去,再把床板用幹淨的抹布擦擦,我這個可是幹淨的被褥。”
陳諾摸了一下鼻子,看著甄心幽怨的眼神,出了門用院子裏麵的水管洗手,嘴裏嘟囔著道:“就你臭講究,那你怎麼不來收拾啊。”
“給,陳諾哥哥。”看陳諾洗好了手,甜甜笑著拿著幹淨的毛巾遞給陳諾。
陳諾笑著接過,道:“還是我們甜甜勤快,你看人家,看著咱倆幹活,手都不伸一下。”
“那是我的毛巾!”甄心忽然尖叫了一聲,包著被褥就衝了過來。
“哦,你的啊!”陳諾忽然感覺是發現了驚喜,趕緊將毛巾捂在了臉上,很是惡心的擦了一遍。
“你!”甄心氣的直跺腳,罵道:“臭不要臉。”
陳諾邪笑道:“嘿,我就臭不要臉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毛巾很香哦!”
甄心氣的無語,直接衝甜甜說道:“你怎麼那我的毛巾啊,那裏不是有沒人用的嗎?”
甜甜吐吐舌頭,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
甜甜其實也是順手那裏一下毛巾,今天是她和甄心生活在一起之後最快樂的一天,這個房子終於有了家的感覺,看著別的同學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甜甜雖然年齡上還算不得甄心的女兒,但是當甄心把自己領養的那一刻起,她心理就把甄心當做媽媽了,而家中卻還少了一個爸爸,陳諾的到來,和甄心的打情罵俏,直接填補了甜甜心中的空虛。
甄心說不出話來,將被褥直接塞到陳諾手裏,拉著甜甜進了正房他們的屋子,嘴裏還大聲的說道:“晚上不準出來,不準進我們的屋子,踏進一步菜刀伺候!”
說完,“咚!”的一生,關緊了我是的大門,裏麵還傳來插門栓的聲音。
“嗬嗬噠。”陳諾不削的看了一眼甄心的屋子,裏麵傳來了甄心抱怨甜甜的聲音,自己倒是自得其樂,抱著被子樂嗬嗬的收拾自己的小房間去。
“嘿!”陳諾舒舒服服的躺在硬板床上,隔著窗子欣賞著外麵的月光,鄉下的夜美極了,請悄悄的,隻有蛐蛐聲不絕於耳,天上隻有一輪圓月掛在正中央,像個大燈籠照耀著大地,剩下的就是極其廣袤的夜空,無邊無沿,要比城市裏大成百上千倍。
“嘎啦啦。”翻了個身子,床板摩擦的聲音傳來,這樣的月色,陳諾還真是有些興奮的睡不著,自己到過刀光劍影的戰場,參與過危機四伏的諜戰,進入過陷阱重重的敵占區,待過黑暗恐怖的水牢監獄,在這些地方,陳諾的心中隻有任務二字,而此時此刻,就在這個破舊的房間裏麵,陳諾的心中卻是感慨萬千……
自從當兵開始,陳諾就將自己放在了一個第一的位置上,無論什麼,陳諾都要做到最好,起碼是用盡自己的所有做到最好,作為中國最年輕的地級巔峰武者,陳諾知道自己受盡的磨難是多少,但是承受了那麼多,自己合適想要過先進這般安逸的生活呢?
如果是不是甄柔的出現,自己可能會變成一個癡迷的武道大家,可能會成為一個冰冷的嗜血狂魔,但是甄柔,讓陳諾感覺到,自己還是人,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更加是一個有感情的人,陳諾一直不知道啥叫愛情,但是有甄柔在,陳諾知道冷熱知道疼痛,當甄柔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刻,陳諾心都碎了,自己一直自詡過人一等,但是為何要讓自己的女人,當下那一擊,為何要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