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看著陳諾拿過來自己的襯衫,眼神中倒是沒什麼淫賤的意味,很是麻利的將襯衫展開,往自己的左麵一抖,袖子剛好當做要在在自己腰間係上,然後扯過來係上幾個扣子,隻有一條縫能夠漏出來自己的腿,不過是右腿,上麵還有自己的褲子褲腿幫著,陳諾直接將另一個褲腿也纏在了自己的右腿上,遠處一看倒是有一些休閑範的女人,除了趙雅的衣服有些不搭之外,一切都很自然,要是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趙雅的一條腿是被褲腿包紮著。
趙雅當然也反應過來,自己就算是走著回去的,遇到了村民的話,確實也不怎麼好意思,這樣雖然難看了一些,但絕對是一個好辦法。
陳諾弄利索之後,拍拍手,好像是趙雅的身上有灰塵似的,對趙雅道:“可以了,你試一下,能活動不?”
趙雅點點頭,小步子挪了一下,雖然還一些疼痛,但是確實沒什麼大礙,陳諾笑道:“好,直接回家吧,對了,你的鐵鍬和鋤頭可已經被仍在山裏了,想要的話明天去拿。”
趙雅搖搖頭,道:“沒事,能夠找到水源才是最大的收獲。”說著,陳諾陪著她一點一點的往前走,而時間也正好是中午,家家戶戶都在做飯,路上倒是沒什麼人。
村民們遇見了村長,雖然看著有些奇怪的打扮,但是也是熱情的打招呼,趙雅沒有著急的說出找到水源的事情,而是趕緊回家,處理傷口,收拾一下要緊。
到了趙雅的家,陳諾扶著她進了屋子,也終於第一次見到了趙雅家裏麵的裝飾,很是中規中矩,不過看看土炕上的玩偶抱枕,倒是也有些可愛的成分,趙雅還是比甄心多了不少人情味。
“看什麼那?沒見過啊。”趙雅沒好氣的對陳諾說道,她是真有些誤會陳諾了,因為陳諾盯著抱枕的時候沒注意到,抱枕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個趙雅在家裏穿的吊帶,她還以為陳諾盯著自己的吊帶又有什麼淫賤的想法。
而陳諾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吊帶,聽了趙雅的話,很是不削的說道:“嗬嗬,老子要是有別的想法,早就在山裏就將你就地正法了,你要是不從就將你先掐死在正法,然後用鐵鍬挖個坑埋了,神不知鬼不覺,說不定猴年馬月你才能重見天日。”
趙雅一聽,狠狠的掐了一下陳諾的腰間,罵道:“嚇死人啦,你瞎說什麼那!”
陳諾趕緊裝作求饒的樣子,道:“啊哈哈,沒事沒事,瞎說的,莫見怪啊,嘶……你輕點啊,還真使勁掐啊!”
趙雅沒好氣道:“就應該時間掐,看你那個樣子,我要是有力氣的話就再給你幾巴掌。”
陳諾苦笑著搖頭,一邊將趙雅扶著躺在了炕上,一邊埋怨道:“我就是過過嘴癮好吧,我還救了你呢,你竟然還掐我,哼,好心沒好報啊,老天爺不開眼啊!”
趙雅看著陳諾一臉搞怪的樣子,笑了出來,心情好了許多,陳諾道:“別笑了,現在該你是哭的時候啦,我要看一下傷口,山裏的緊急處理雖然有些效果,但是沒有消毒還是有發炎的危險,你家裏有酒精嗎?”
趙雅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腿上還是一陣一陣的作痛,趕緊說道:“酒精沒有,高度酒行嗎?”說著,趙雅指了指旁邊的小櫃子,陳諾將趙雅放好,打開櫃子一看,笑了出來,道:“呦呦呦,還有兩瓶好酒啊,你還願意喝點?”
說著,陳諾將櫃子裏麵的兩瓶酒拿了出來,說是好酒,其實就是一般的農村燒刀子,不過也確實好喝,度數高。
“什麼呀。”趙雅趕緊解釋道:“這個,這個是過年的時候,村民們給的,我可不喝酒。”
“哦……”陳諾拉著長聲,說道:“那就是收受賄賂啦,說吧,第幾次啊,同為革命同誌,我可不能將你我那個火坑裏麵送,還有多少,全部交出來,我替你交公。”
“呸。”趙雅啐了一口,沒好氣道:“什麼賄賂,真難聽,村民們給一些家裏釀的酒就是賄賂啦,再說,我當然也沒要,但是村民們都說家裏沒啥好東西,就這些了,我怎麼推辭都不行,不要就會讓他們覺得看不起他們呢。”
“哈哈。”陳諾大笑幾聲,表示自己其實是在開玩笑,擰酒的蓋子聞了一下,神清氣爽,舒服的歎了口氣,說道:“恩,咱們村民釀酒釀造的好,用料實誠肯定不會勾兌。”說著,陳諾還舉起瓶子喝了一口,然後又舒舒服服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