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藍,欣藍!”獨孤雨闖進房門叫道,“怎麼了?”欣藍伸了一個懶腰問道,獨孤雨生氣地說:“欣藍,你是騙我對不對,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康師傅。”欣藍驚訝地說:“啊?不可能吧?我每天都在樓下買的,怎麼會沒呢?我去看一看。”
一分鍾後,欣藍拿起一桶方便麵,指著上麵的三個大字說:“嘿嘿,你告訴我這幾個字念什麼?”獨孤雨悻悻地說:“嗬嗬,不知道!”欣藍似乎又一下子找到了原因,“唉,我又忘了,你失憶了,真麻煩。”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欣藍一打開門,叫道:“白雪!你怎麼有空來我家的。”站在門外的少女正是獨孤雨當日所見的護士,穿著便裝,更顯其靚麗。白雪笑著說:“不請我進去嗎?是不是裏麵藏著男人啊!”“說什麼呢!”不察意間,欣藍的臉已經微紅。
突然,獨孤雨跳出來,說:“嗨,白雪姐姐。”白雪的臉瞬間就紫了,吃驚地說:“你……你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說罷,白雪正要趕快離開。欣藍拉住白雪,臉紅地說:“你想什麼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白雪止步,挑逗道:“你怎麼知道我想的哪樣啊?都是女人,明白,明白!”白雪話中的意味欣藍又豈會不明白。
“我去吃麵!”獨孤雨趕緊離開了這是非之地。白雪走進來,別有意味地說:“你們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什麼走到一起?別瞎說了,我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那你打的那三萬塊錢的欠條算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他的錢?而且昨天他是和你睡在這同一個房間的吧,難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欣藍反駁道:“沒有!”白雪不信地說:“既然那你臉紅什麼,瞧你那嬌羞的勁兒,告訴姐姐昨晚過得怎麼樣啊?嗬嗬!”
“白~雪~”欣藍皺著眉頭說:“你要是不信,今天晚上你住下來看一看啊!”“看什麼,我可不想做電燈泡。我今天來是說正事的,院長說,考慮到你的特殊情況,你現在隻需要墊付一萬塊錢,其他的由醫院墊付,不過你必須要在三個月內交齊。”“三個月,一萬塊?白雪你這是要*我去賣身嗎?”白雪瞟了一眼獨孤雨,說:“你不已經賣了嗎?走了!”過一會兒欣藍才反應過來,罵道:“真可惡,竟然玷汙我的名譽,女人啊!真是可怕的生物。”待在一旁的獨孤雨深有同感地說了一句,“是啊!”
獨孤雨和欣藍一個下午都宅居在小房子裏,欣藍又補了一覺,而獨孤雨嚴肅地坐在一旁疑惑地說著,“老師,你到底要我煉的是什麼啊?煉心?煉心……”想著想著,獨孤雨竟然進入了一個奇妙的境界。
“獨孤雨!獨孤雨!”獨孤雨在空白的世界中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個香唇親來,自然就勢親上去。“呐!”欣藍馬上發現了不對勁,推開了獨孤雨,連忙擦了擦嘴,嬌怒著說:“你!”獨孤雨辯駁道:“我怎麼了?是你主動親上來的,我隻是配合一下而已啦。”“我看你已經沒氣了,想救你的,誰知道你不安好心。”說著,欣藍的臉上顯出怒氣。獨孤雨朝著外麵看去,吃驚地說:“天黑了!我在這裏坐了多久?”欣藍生氣地說:“可不是嘛!你都已經坐了一個下午,怎麼叫都叫不醒,我一探你的鼻息發現你已經沒氣,所以我才……”獨孤雨金色的瞳孔之中,閃著金光,說:“謝謝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欣藍在心中埋怨道:什麼嘛!占了便宜還賣乖。你是我什麼人啊?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好姑娘!“我是你的老公啊!”獨孤雨說著將靈戒戴在了欣藍左手的中指上。“別想著拿掉它!”欣藍此時已經顧不上驚訝獨孤雨為什麼能讀懂她的心,靦腆地說:“你知道戴在中指戒指的意義嗎?”獨孤雨沒心沒肺地說:“不知道啊!怎麼了?”欣藍的眼神暗淡下來,勉強地說“沒,沒什麼!”我到底在期待什麼呢?傻瓜!欣藍不禁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