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楊天宇微笑著答應了白陀的請求,將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不多時,白陀就乘坐著一輛黑色的汽車來到了金州山腳下,一下車,就看到楊天宇親熱的摟著白羽,身旁我站著的一眾小弟都個個都臉色發白,一動也不敢動。
吞了吞口水,白陀恭敬的說道:“楊先生。”
楊天宇微微的點了點頭,對白陀的態度很滿意,那模樣倒像極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反派,可知道白家陰險手段的人都知道並非如此。
“不知道白先生對我在電話裏的提議有什麼看法。”楊天宇微笑著說道。
“爸!什麼條件你就答應他吧!”被楊天宇看似親熱的摟住的白羽見到白陀來了仿佛是看到了救星,聲音再也不像是之前麵對楊天宇那樣的強勢。
白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很是生氣,見到他被自己這麼一瞪乖乖的閉上了嘴,這才擺出一張笑臉支支吾吾的扯開了話題。
楊天宇皺了皺眉,心道這白陀未免也太不識大體了,自己的兒子這時候在自己手中居然還和自己打起了馬虎眼兒,又將自己的要求強調了一遍。
“白公子之前和我打了個賭,如今他輸了,說好了我想怎樣就怎樣,怎麼現在白先生來了還和我說這些沒用的,莫非你們白家人都是些出爾反爾的人?”
白陀恨得牙癢癢,心想果然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闖下的禍,卻還是裝模作樣的問了問楊天宇此事的前因後果,楊天宇便將白陀要和李媛飆車的事情告訴了白陀,白陀更是惱火,自己這個兒子平時張揚慣了,家裏的事情什麼都不管,甚至連楊天宇和李媛都不認識,這次踢到了鐵板,還不是得白陀來給他擦屁股。
“這個……楊先生啊,此次是我兒子多有得罪,我們自然是要願賭服輸,可我們家的那個會所正是最關鍵的起步階段,你這樣要求我們撤掉,恐怕太不合情理吧。”
楊天宇被白陀的狡辯弄得有些火大,沉聲道:“你們白家暗地裏幹了些什麼事情,你比我更清楚,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白陀暗中看了看時間,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又對著楊天宇狡辯了起來:“楊先生,你這麼說可就過分了,我們兩家生意上的競爭,何必要用這種手段解決呢。”
楊天宇大喝一聲:“白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就打算當著白陀的麵讓白羽吃點苦頭,可就在這時,楊天宇突然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彭的一聲!一枚威力極大的狙擊彈擊中了自己身後的車子,楊天宇心道不好,李媛還在車上,再也顧不上手裏的白羽,向著車子衝了過去。
李媛這時候坐在車上,隻聽到一聲玻璃被擊碎的聲音,好在她坐在前排,而那枚子彈擊中的是後窗,可這也把她嚇得不輕。白羽脫了困,趕忙跑到了白陀的身後,馬上就湧過來好幾個保鏢把他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