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聚越多的北蘇特工,傑夫清了清嗓子,朗聲說:“楊天宇,我們對你已經夠仁至義盡了,沒想到你還是不老實,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把自己往思路上推。”
圍住楊天宇的北蘇特工們也大喊著“殺了他”之類的話語,在他們的心中,楊天宇不是護衛北疆的英雄,而是在北疆殘忍殺害自己同胞的惡人。
楊天宇表上不動聲色的看著傑夫繪聲繪色的表演,心裏卻是把傑夫從頭到腳都罵了一遍,那些囉裏囉嗦的北蘇特工更是讓他一陣心煩。
他媽的,老子不過是想出來遛個彎,你他媽非要給我安上個越獄的名號,難道真的要我死不成?
盡管是對傑夫充滿了不滿,此刻被人製住的楊天宇卻不能直說,又一次重申:“傑夫先生,我真的隻是有點悶,想出來走走,我可是被關在房間裏三天了。”
傑夫突然笑了起來,很難想象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笑起來是什麼樣子,楊天宇隻覺得心裏一陣惡寒。
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傑夫說:“你說的話有誰能作證?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心懷不軌想要脫離監控在我們的據點搞破壞呢?”
傑夫的話讓圍觀的北蘇特工們連連稱是,那樣子擺明了是不打算輕饒楊天宇。
看來這些人是鐵了心要我死了!
楊天宇眼神一冷,語氣冰冷的說:“我要見十六號!”
傑夫卻沒有答應他的打算,如果楊天宇真的見到了十六號,以他優柔寡斷的個性說不定還真就答應了楊天宇“逛一逛”的打算了,這倒無所謂,不過傑夫這次是鐵了心要為難楊天宇,隻見他默默的收回了手裏的槍,退到了人群之中,這樣一來,楊天宇可就真的是孤零零的被包圍了。
“楊先生,我們成天大魚大肉的伺候著你,我的這些弟兄們可是十分不滿意呢,所以想來找你要點利息。”傑夫不懷好意的說道。
楊天宇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對方說的如此直白露骨,擺明了是想讓這些北蘇特工揍自己一頓,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守衛毆打囚犯都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別看楊天宇在這兒的日子過得挺滋潤,可歸根結底他還是被北蘇特工囚禁的犯人。
定了定神,楊天宇語氣的不善的問傑夫:“上校,你這樣做就不怕十六號怪罪麼?”
傑夫搖了搖頭:“十六號不會知道的。”
“如果你們把我打成重傷,十六號不是就知道了麼。”
“哈哈哈……”傑夫突然笑了起來:“如果你被打成重傷就自認倒黴吧,我會跟十六號說你是想要逃跑而被我們打傷,我的話在十六號那裏還是有點分量的。”
好算計,楊天宇冷笑了起來,他也不是軟柿子,北蘇特工想捏就能捏的,對方既然想要痛打囚犯,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不等北蘇特工先動手,楊天宇已經拎起了身手那個可憐的衛兵,往人堆裏一扔,靠前的幾個人趕忙接住了自己的戰友,楊天宇趁著這一會兒功夫已經衝了過來,那幾個北蘇特工因為剛剛接住衛兵的遠古重心有些不穩,楊天宇微微躬身,右腳十分的隨意的往其中一人腳上一掃,這人本來都要摔倒,可楊天宇房間外的這處空間太過狹小,又被北蘇特工擠滿,倒是沒摔倒,不過卻也撞得身邊兒的人左搖右晃的,一個推一個的像是乒乓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