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走!”紫色頭發的飛機,搓了搓手說道。
“去哪?”大河像個沒事人一樣問道。
“去市裏吧,這呆著沒啥前途。”飛機揉了揉臉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不去!這就是我家,我媽都六十六了,我要給她養老哪都不去!”大河抽了根煙說道。
“他要報警了咋辦?打人不犯法啊?”飛機皺眉說了一句。
“草,他知道我是誰啊?大不了我回農村躲躲!”大河說道。
“那行,反正人是我打的,我估計打的不輕,都他媽嘩啦啦吐血了,這回說啥得訛一把馮家小子!拿了錢咱就走!”飛機沒有再勉強大河。
“好。”大河也表示同意。
晚上七點半,城郊夜市攤。
“哥們,咋稱呼啊?整得可以啊。”馮英傑望著大河和飛機笑道。
“大河。”大河淡淡道。
“哈哈,河能有多大啊?不如叫大海!”馮英傑傻bb道。
大河一皺眉,有些不樂意,但是也沒說話。
“哥們,你這紫色爆炸頭整得挺性感啊,叫啥呢?”
“飛機。”
“哎,臥槽,這名我喜歡,必須右手握個手。”馮英傑莫名的興奮了。
老麼眨了眨眼道:“哥,為啥右手啊?”
“哎臥槽,右手靈性唄!跟飛機親啊。”馮英傑伸出右手跟飛機握了握手。
“草!”飛機心中大草原上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不過為了剩下的錢他還是忍了。
“那個,馮少活整完了是不是該結款了?”大河幹這個純粹就是為了錢,所以他率先提出。
“哎,老麼,當初咋說的啊?是不是要打斷沈易的腿才有錢?哥們你們好像差點意思昂!”馮英傑倒不是舍不得錢,主要是他還想給我整得更慘一點。
飛機一皺眉:“啥意思啊,馮少?”
“沒啥意思就是,你們還的再整一次,給我整斷他的腿我給你們漲到八千!咋樣?”馮英傑斜眼道。
“那你準備一萬吧,我保證沈易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飛機打開煙盒熟練的用嘴叼出一根煙,點燃。
馮英傑一愣笑道:“夠狠啊,不過我喜歡成交!”
“明天這個時候,還在這你帶錢來!”飛機說完,拍了一下大河直接轉身離開。
離開馮英傑之後,大河吸了口煙:“真弄啊?”
“弄啥?”飛機一愣道。
“你不是說接著弄那小子嗎?”
“我操,我弄他大爺,走,洗澡去,好幾天沒去點13號了。”
“坑他啊?”大河道。
“不埋他就不錯了,明拿了錢就走。”飛機將煙把甩了道。
“妥,我看這傻逼也有點膈應!”大河跟了一句。
縣醫院,我滿手是汗的望著搶救室的紅燈。許琳握了握我的手,眼中滿是心疼。突然,搶救室的門開了。
“誰是病人家屬?”一個醫生拿著一個本子過來。
“我……我,我是!”我急忙道。
“沒大人啊?”醫生有些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