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益拉著戶澤坐上了出租車說道:“就幾萬塊錢,啥大不了的啊,下回我竄個局幫你整回來唄!去哪啊?市區啊?”
楚益的話讓戶澤一愣,戶澤手裏根本沒錢,那什麼還三萬啊?況且這錢不是他自己的是要買玻璃的,這回整沒了,阿龍能給他臉?有些慌亂茫然的戶澤一聽楚益提到竄個局,立馬一愣,然後仿佛想到什麼,一把抓住楚益的衣領喊道:“我草你媽,你們是不是攢局整我呢?j吧四個人搓麻將,三人贏錢就他媽我輸,你們是不是商量好的?”
戶澤越想越有可能,一摸後腰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卡在了楚益的脖子上:“草泥馬是不是?”
楚益頓時就懵了,這他媽咋回事啊?整個牌還他媽想殺人啊?
“草,我竄毛的局啊?我知道今天拉你啊?手氣不好,你不能這樣啊?”楚益眨著小眼睛說道。
“草泥馬,別j吧狡辯,你肯定是在門口蹲我,你們不讓我活,我不能讓你們好過!”賭徒的心理活動一般人是沒法理解的,這玩意就像吸毒吸嗨了,幻覺唰唰的!
楚益一看戶澤眼珠子都紅了,根本聽不進去他說啥,徹底害怕了:“戶澤,咱們可是多年朋友,我絕對不可能整你,咱倆一塊的來的你不知道,再說我他媽也沒贏錢啊!全都是老五跟那個許六整的,真的,他倆贏了你的錢,跟我沒關係!”
楚益一聽許六,就想起那個牌友惡心的話語,問道:“他叫許六?”
“對對,老五跟他是拜把子兄弟,要整你也是他們!真不關我事!”關鍵時候楚益把老五賣的一幹二淨,生活中總有些人,平常你看不出來,見麵嘴甜的很,兄弟兄弟的叫著,真有事,你他媽絕對是他抗鍋的第一人選!而有些平常蔫了吧唧的,但是關鍵時候他敢替你擋刀子,啥是朋友啥是兄弟,你沒難的時候都他媽是兄弟是朋友,你有難的時候都他媽是路人!
戶澤握著瑞士軍刀根本沒鬆:“帶我去找許六!”
“我草,我咋知道他在哪?”楚益崩潰道。
“草泥馬!”戶澤一刀捅在了楚益的肩胛骨上,當時血就出來了:“在墨跡下一刀我幹你脖子上!”
楚益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啟動了車子,哭道:“別捅,我帶你去!帶你去!”
“趕緊!”
戶澤坐在副駕駛上用瑞士軍刀捅著楚益的後腰說道:“別耍花樣,不然我捅死你!”
十分鍾後,楚益帶著戶澤來到了一棟小區樓下,說道:“三層,中間那戶!”
戶澤打開車門,但是手上的瑞士軍刀根本沒拿下來。
“戶澤,到地了,你是不是……”
“哐當!”
楚益話還沒說完,戶澤突然暴起一拳打在楚益的太陽穴附近,楚益當場昏倒!
人心裏一旦窩著怒火,做出的事在平時根本沒法想象!
戶澤從出租車後座下麵摸出了一把扳手,拿著扳手戶澤直奔三樓,樓道很昏暗,是老式的樓梯房,敲了敲門,裏麵根本沒反應。戶澤將耳朵貼在門上,裏麵似乎有聲音,不過門的隔音效果不錯,具體什麼也聽不清楚!
戶澤使勁砸了砸門!
“草,誰啊?”
“警察來了啊?”
“草,別j吧瞎說,我這地保險!再說哪個傻逼警察這時候來這啊!”
“羅哥來了,肯定羅哥來了趕緊開門唄!”
“嘎吱!”
門開了一個小縫,露出一雙猩紅的小眼,裏麵人問道:“你誰啊?幹啥的?”
戶澤一愣望了望裏麵,聲音很大很雜,聽不清楚在幹啥:“啊,我許六的朋友,剛還一塊搓麻將呢!”
“哦,等等!”
戶澤握著扳手的手有些出汗,但是他的表情相當鎮定輕鬆!
“六哥,有人找你,說剛才還跟你一塊搓麻將呢!”
“啊,老五還是楚益啊?你問問他!”
“你誰啊,老五還是楚益啊?”
“楚益!”戶澤說道。
“六哥他說他叫楚益!”
“啊,那讓他進來吧!”
戶澤一進門有些懵逼,這他媽啥玩意啊,滿屋子白花花的肉!煙霧繚繞,有些人光著屁股根本沒管其他人,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草!”
戶澤咽了口唾沫!這他媽玩的挺大啊!戶澤真的有些震驚!
帶他進來那貨,j吧上真帶著小雨傘,嘴裏叼著壺,戶澤進來之後他根本就沒看,隻要不是警察他真懶得管,直接抱著一個肥碩的女人,壓在了沙發上!
六七對男女,戶澤看的有些發蒙!
“愣著幹啥啊?脫了唄,姐看看你啥活!”一個二三十歲的女人,隻穿著小褲衩,一把抱住戶澤,手直接插進來戶澤的褲腰中!
戶澤一個激靈,瞬間有了反應。
女人明顯吸的有點多,摸著戶澤身後的扳手有些驚訝的喊道:“我草,你這活挺硬啊,二十八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