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縣人民醫院,醫生拿著鑷子從我皮膚裏麵將彈珠摳出,白色的床單血跡斑斑,李南站在門口有點擔心!
二十分鍾後,醫生帶著口罩出來了。
“醫生,咋樣?”李南偷偷將五百塊錢塞進了醫生的白大褂。
醫生一愣,然後取下口罩說道:“沒啥事,土槍打的吧?”
李南點了點頭。
“等會打一針破傷風,別感染了,這兩天叫他別抽煙喝酒,我估計兩星期就差不多了,不過皮膚上肯定會留點疤痕!”醫生說道。
“哎,知道了!謝謝!”
醫生走後,李南進來看了看我,麻藥的勁還沒過去,我有點迷糊。
“咋說的,我沒事吧?”我斜眼問道。
“沒啥事!”李南笑了笑說道。
我嗯了一聲然後道:“給我根煙,難受死了!”
“草,醫生說了,這兩天你不能抽煙!”李南說道。
“我草,這j吧還讓不讓人活了!”我說道。
李南道:“你輕點得瑟吧,這兩天事多,你別讓我操心哈!”
“哎,我草!感情我現在是一個累贅唄!”
“那可不咋的,現在就是咱家雀哥都比你強!”李南齜牙道。
早上八點,周毅辦公室,兩名消防隊員和消防隊副中隊長吳旗縣坐在周毅麵前。
“忙一宿了,我給你各位泡點茶!”周毅起身笑道。
吳旗縣擺了擺手說道:“大早上,肚裏沒點東西,喝茶幹啥啊?老周啊,咱也別扯有的沒的了,你這地消防安全不過關呐,關門整治整治吧!”
周毅點了點頭說道:“哎,這個一定整改,保證不添麻煩了!”
吳旗縣笑道:“消防不是小事哈,到時候咱還得派人來檢查呢!”
“明白!”周毅笑道。
“哈哈,那就好,熬一宿了,不坐了!”吳旗縣起身便走!
周毅趕忙趕上,趁著吳旗縣還沒走出夜魅,直接塞了一個信封在吳旗縣的包裏!吳旗縣眉頭一皺然後將信封拿了出來說道:“老周啊,咱們都是為人民服務,不興這一套哈,這一切都是有章程的,咱們得按章辦事!”
周毅一愣然後笑道:“吳隊看您說的,奉公守法嘛,咱都懂,這是我個人點心意,兄弟們都忙一宿了,吃個早飯還不應該,都是人民的好幫手,這互相幫助沒啥說的吧!”
吳旗縣衝著周毅一笑,然後拍了拍周毅接過信封然後低聲說了一句:“這事我還真弄不了,上麵有人,支隊教導員打的招呼!”
“啊!”周毅一愣。
“通通路,估計有戲!”吳旗縣添了一句。
“給個道唄!”周毅笑道。
吳旗縣笑了笑低聲說道:“明年大隊長就到點了,教導員跟中隊長都想往上動動唄!”
“啊,明白了!”周毅衝吳旗縣抱了抱拳!
“走了!”吳旗縣揚了揚手中的信封,直接離開了夜魅。
關門之後,第二天周毅帶隊,魚哥、阿龍、張雀都來看了看我。
“幹啥啊?我j吧沒啥事!”我有點懵逼道。
“草,大哥都被整躺下了,咱不來表示一下,以後不是找小鞋穿嗎?”阿龍笑道。
——叮叮叮!
“喂!”我接通電話。
“草,你耍人不是?我他媽都辭職了,你給姐姐整個關門大吉啥意思啊?”月月咬著小銀牙說道。
“啊,不是,這不是突然有點小事嗎,昨晚上有兩個喝懵逼的二禿子在我家側門整了個燒烤攤,讓消防大隊給整了!你放心這兩天就開門!”我隨口說道。
“草,我咋發現你說話就沒個譜呢,還擺兩花籃子呢,門口隻有兩大垃圾桶!要不,你蹲裏麵當玫瑰唄?”月月說道。
“姐姐,我他媽昨晚跟那兩喝懵逼的二逼幹了一架,就差褲衩沒讓劃拉了,現在我在醫院躺著呢,不然別說兩花籃子,就是跪下唱征服都行!”我說道。
“啊,唬誰呢?”
“我草,比真金還真!”
“哪醫院啊?”
“縣人民醫院!”
掛了電話之後,我心情有點煩躁。
“整明白沒啊,背後誰鼓搗啊?”我抬頭看了一眼周毅問道。
周毅剝了個橘子說道:“黃九,何宇早些年跟著的大哥,在越縣也算是一個老混子了,雖然比不了馮天邵,但是也差不遠!這事你們整的,你們自己解決!”
“啊,叔,你意思你退居二線唄?”李南問道。
“對,我他媽總不能一直把持朝政吧?”周毅斜眼道。
魚哥點了根煙說道:“攤子立起來了,你們心裏也該有個數了,我跟周毅給你們掠陣,你們要是不行,我倆還能推你們一輩子啊?”
我點了點頭笑道:“明白了,從今天起我他媽正式獨掌大權唄!列土封疆到底行不行就看哥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