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二十多個小年輕走出了夜魅,同時另外二十多個小年輕走進了夜魅。
大河雙手插在運動服的褲兜裏望著帶著帽子的飛機,齜牙說道:“你說咱這畫麵整啥樣的算是及格啊?”
飛機揉了揉凍僵的臉蛋子說道:“我覺得得整點血色浪漫的!畢竟咱們有大過節唄!”
大河笑道:“我他媽要不是有個老媽子,我也不會出來做這行!”
飛機砸了砸嘴說道:“我覺得這幫人挺可信的,說句不好聽的,要是馮英傑當時看見你媽坐在門口,你覺得他會咋做?”
大河眼中光彩閃動說道:“要不是這點,咱也不能來,他們這事整的敞亮!”
飛機歎了一句:“可是咱畢竟打過他母親,這事擱誰都受不了!所以 咱們真想在他們中間站住腳不是一次的事,但是咱們態度得整敞亮!”
“那妥了,就按照血色畫麵來唄!”大河嗬嗬一笑道。
二十多個年輕人從領頭的那裏一人領了一百塊錢,笑道:“這錢掙得真他媽容易,啥事不幹,唱唱歌喝喝酒!明天咱們要不整隻烤鴨帶進來妥了!”
“我草,這事可以有!我他媽咋沒想到呢!”
“哈哈……”
“叫我說啊,就這魄還j吧開酒吧呢,啥都不是,遲早賠死!”
二十多個年輕人領了錢,準備四處散開!
夜魅外三裏長街的街口,飛機和大河手各自提一把大砍刀,嘴裏叼著煙卷,麵無表情的望著二十個小年輕。
此時,大街上根本沒人,隻有一排昏暗的路燈。
“我草,前麵是啥玩意啊?”領頭的看見街頭站著兩人嚇了一大跳!
“哥,好像是兩人!”一個小弟回了一句。
“哥,我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啊,他們手裏拿的好像是大砍刀!”另一個小弟補了一句。
領頭的眯眼一看,笑道:“我草,兩神經病啊!操他媽我們二十多個人還怕倆拿砍刀的啊!說出去不嫌丟人啊!”
大河望著麵前的這幫小年輕,吐掉了嘴裏的煙卷突然厲喝了一聲:“操你媽的,都給我站好了!”
說完手提一把砍刀便衝進了人群!
領頭的一看,正準備在說兩句鼓舞鼓舞士氣,結果一個字沒吐出來,直接被大河一刀砍在額頭上,頓時一道血口子便出來了!
他身邊的小年輕頓時有點懵逼,因為他們這個年齡最多也就是那個凳子腿,鋼筋棍,誰他媽敢直接拿到看人啊!
“嘭!”
大河二話沒有,砍完之後,直接一腳踹在領頭的肚子上,領頭一個回合沒撐住就直接倒下,其餘的小年輕根本沒有一個人敢上!後麵的幾個腿肚子有點打顫,想要趁人不注意溜走!
飛機拎著大刀片子走了上來,直接扯住一個小年輕的衣領,一刀架在小年輕的脖子上嗬嗬一笑說道:“你猜我敢不敢一刀抹下去?”
小年輕臉色汗珠頓時出來了,嘴角有點發顫。
“嗬嗬,抹你脖子我他媽不是不敢,是沒這個必要,就你這慫比,還值得我搭上一條命啊!”飛機一腳將小年輕踹倒,手拿著砍刀,刀尖瞬間插在了小年輕的大腿根上!小年輕頓時慘叫一聲,血瞬間染紅了褲子!
“別他媽出聲!”飛機一個嘴巴上上去,小年輕頓時眯著了,不過顫抖的雙腿和緊咬的牙關還是顯示出了他的痛苦!
“都他媽給我站好了!”飛機大吼一聲,直接將刀從小年輕的腿上拔了出來,小年輕又慘叫了一聲。
“誰他媽敢在動一下,我卸你雙腿!”飛機拿著砍刀直接指向了最後幾個小年輕,所有人頓時站住了,動都不動!
“你說你們都他媽上學的年齡,攙和這事幹啥?錢好掙啊?你他媽也得有命花啊!你們老板為啥不來呢?真以為咱手裏的東西是泥捏的啊,都他媽給我排好隊了,站好了,老子給你們照兩張!”說完飛機真的拿出一個照相機,哢哢哢就是一通照!
“嗬嗬,下次哈,如果我再讓我他媽的在這見到你們,不留點東西,我他媽就不叫飛機!”飛機說了一句,然後拉起領頭的!
“給我站好了!”飛機大聲說了一句,“手給我張開,手指給我捋直嘍!”
領頭的一臉鮮血,徹底懵逼了,哭道:“哥,你幹啥?你幹啥?”
“我他媽幹你媽,讓你說話了嗎?啊?給我閉嘴!”大河一巴掌呼在領頭的臉色,直接扯開的他的手指,一腳踩住然後說道:“讓你長點記性,知道咋回事嗎?”
“知道,知道,我錯了,哥,我真的錯了!”領頭的一看飛機跟大河真的要砍他手指頭,嚇得幾乎癱瘓了!
“草,就你這尿性,還敢稱哥啊?”飛機極度鄙視了一句,然後不等大河說話,一刀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