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看j吧啊,趕緊上車走!”魚哥看見我們六個愣在那裏,滿頭是汗的說了一句。
“草!”
“哥,我舅服你!”
——昂!
東風拖拉機全都都是電打火的,一打開,發出極響的噪音!
向東身邊的小弟們頓時有點懵逼!
何宇直愣愣的望了望遠處,舔了舔舌頭衝向東問道:“哥,啥人啊?聽響咋j吧像是跑車啊?”
“哥,不對,我咋聽著像是拖拉機呢?”
“對,哥我聽著也像是拖拉機!”
“草,人家啥身份啊,抽煙都他媽是雪茄能開拖拉機啊?”何宇斜著眼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聽見的是拖拉機的聲音!
“哥,我確定是拖拉機,肯定是東風的!這聲音裏摻著一股沙沙聲!”劉暢說道,估計怕向東不信又加了一句:“這玩意我整過!錯不了!”
向東的臉色頓時極為難看!
一口氣竄了十幾裏地,魚哥才招呼大家停了下去,每個車發了二百塊錢!
“哥,你他媽再不去醫院,我的估計能做碗豆腐腦了!”飛機齜牙說了一句。
魚哥一回頭看見三個傷員,頓時有點無語:“草,醫院!”
兩小時後,我們幾個包紮完之後,基本上沒啥大問題。不過飛機和張雀需要住院觀察觀察,李南傷的雖然不輕,但都是皮外傷,縫了幾針,問題也不大!
“哥,你咋來了?”我抬頭看了一眼魚哥問道。
魚哥砸了砸嘴說道:“我他媽釣完鱉了,掐指一算,你們幾個有難,不來不行!”
“哥,你牛逼!”大河憋了半天說了一句。
“誰啊這是?”魚哥瞥了一眼大河問道。
“哥,這是大河,那個要做豆腐腦的叫飛機!”我笑道。
“啊!我想起來了,我說咋有點眼熟呢,你倆眼瘸了啊,能加入這裏麵?”魚哥點了點頭說道。
“我草,魚哥,你這是詆毀組織啊,我要罰你一個月工資!”
“草,南哥,我錯了唄!”
五天後,張昊出院了,身體基本上恢複差不多了。
——嗡!
淩然開著她的甲殼蟲停在了醫院大門口,衝著李南說道:“上車,我帶你去慶祝慶祝!”
張昊一愣說道:“我得去幹活!”
“放心吧,我跟餘師傅說了,今天算你上工!”淩然笑道。
“這樣不好吧?”張昊愣了一下說道。
淩然笑道:“沒什麼,以後你到新和物業上班吧!工地那邊就不要去了!”
“啊!”
“咋啦?”
“謝謝!”張昊沉默了一下笑道。
淩然的車裏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望著開車的女孩,張昊心裏第一次出現了一股悸動,但是這種悸動卻是那麼的卑微與渺小,他感覺自己的身份連根女孩說話都不配!
淩然帶著張昊去吃的是火鍋,張昊真沒想到淩然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竟然特別喜歡吃辣椒,連張昊都自愧不如!
一頓飯,張昊喝三壺水!辣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你不能吃辣啊?”淩然眨著小眼睛問道。
張昊摸了摸眼淚說道:“醫生讓忌辛辣!”
“哈哈,我給你點個獅子頭算了!”
“謝謝!”張昊憋了半天說了一句謝謝。
吃過飯之後,淩然帶著張昊來到了新和物業,給張昊安排了一個保安的工作,這份工作說實話聽輕鬆的,每天早上站兩個小時的門,然後開著電車每個一個鍾頭巡視一圈,每天實際工作時間也就七個多小時!一個月一千二!管吃住!
張昊心中對於淩然的感激又多了一份,但是這種感激的同時,自己的自卑感也多了一份,這樣工作,淩然隻不過是動了動嘴,自己要混到什麼程度才能夠配上她?張昊心裏默默問了一句。
新和物業的一樓外側是門麵房,有很多店麵,離新和物業的大門不遠有一個洗浴城名叫海域城,一樓的洗浴價錢不高,所以很多保安都會過來。
因為張昊是淩然親自帶過來的,保安隊長徐虎對於張昊也挺上心的,第一天下班之後,親自帶隊去海域城洗澡去了。
“昊子,這可全是看你的麵子,不然咱們隊長這麼摳的一個人,會請咱們洗澡?”一個保安衝著張昊笑道。
張昊笑了笑衝著徐虎說了一句:“謝謝虎哥!”
“客氣啥,都是兄弟!”徐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