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許琳在夜魅待著哪也沒去,我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沒能讓她開心!大年初二,大河跟飛機從家裏趕了過來。
“哎,兩天不見整了個大嫂唄?”飛機摸著性感的飛機頭衝我問了一句。
我正端著酒杯準備給許琳調酒,我放下酒杯抬頭問了一句:“你倆咋現在過來了呢?不是初六才正式上班嗎?”
大河笑了笑說道:“家裏沒啥事,過完年待著也急,這兩天家裏沒人,我倆守著!”
我笑道:“草,覺悟聽告唄!”
“那獎金上體現?”飛機賤嗖嗖的問了一句。
“嗯,那個,咱們不能老實這麼俗氣開口閉口錢……你說這……傷兄弟和氣不是……”
“摳嗖!”許琳奪過酒說了一句,然後喝了一口說道:“你對手下員工可不咋樣啊……”
“我草,你知道他們一月多少?”我翻了翻白眼說道:“比我都高!”
大河揉了揉臉蛋子說道:“那啥,你們先聊,咱倆就不當電燈泡了!”
“有覺悟!獎金體現!”我笑道。
“那妥了!”飛機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衝我問道:“那啥,哥,咱家那新車咱倆今天用用唄!”
“我草,讓我開小麵包唄?”我斜眼道。
大河一把抓過桌上的鑰匙笑道:“你這都是老司機,上去開唄!”
我臉一紅,一臉正氣的說道:“你說啥玩意,我聽不懂!”
“草,你就裝吧!拜拜!”
大河飛機兩人飛快的竄了出去!突然我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呢,這倆貨絕逼不是為了來上班,我草,他倆就是想弄車出去浪!
大河跟飛機走了之後,我衝著許琳有點羞澀道:“那啥,咱們上去試試……”
“試試啥啊?”許琳一臉迷茫!
我低聲說了一句:“車唄!”
許琳一愣,問道:“樓上還有車啊?”
我一捂臉,蹲在地上道:“我草,沒法交流!”
……
大河跟飛機摸了新車,就跟打了興奮劑的似得,兩人一通狂飆,兩小時後,兩人懟到了,越縣與正縣的交界,小黃莊!
“咋樣?是不是有點像坐飛機?”飛機打開車門十分興奮的問了一句。
大河蹲在地上吐了十多分鍾,才抬起頭說道:“我他媽覺得像坐碰碰車!你丫長點心唄,別他媽回去了,易哥收拾你!”
飛機淡淡一笑道:“咱易哥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我草,這是那啊?”大河站起來一抬頭,頓時有點迷茫,因為周圍都是山棱子,不高但是也不矮!
“小黃莊!”飛機說道。
“草,來著幹啥啊?一眼瞟去,連個人氣都沒有!”大河說道。
飛機笑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地雖然人不多,但是有一家店賊正宗!你沒看這裏家家都養牛,這玩意來源都正,你不服不行!”
大河越聽越迷糊,問道:“草,啥玩意啊?”
“牛鞭!”飛機挺正式的說道。
大河頓時一愣:“草你大爺,忽悠了我一路,整個兩三鍾頭,就為了來吃牛鞭啊?草,哪個燒烤攤沒啊?”
飛機挺羞澀道:“你不懂,人家這正宗!祖傳手藝,秘製中藥,那效果杠杠的!”
“草,你不行唄?”大河斜眼道。
飛機摸了摸頭發說道:“小時候抬頭看飛機看多了,現在你讓它挺直了,它都不樂意!草,咱能不能不提這個,不是,你相信我,真的,三根讓你得瑟三天你信不?比整麻辣燙還有用!”
大河頓了頓問道:“真的?”
“草,哄你是兒子,一夜十三郎,妥妥的!”飛機說道。
“那趕緊吧!”大河搓了搓褲襠說道。
“哎,我草!”
二十分鍾後,兩人來到一處山窪的小店,這家店用青石砌成,看上去還真有點底蘊!小店的門前是一片大空地,擺了十多張桌子。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多,所以人挺多,大河跟飛機去到的時候已經沒座位了,倆人從屋裏整了兩條大板凳拚了一下,要了十條牛鞭,加上一個野雞鍋!
你別說,這店的味還真挺正,大河吃了一條牛鞭,頓時覺得小腹一股溫熱。
“哎,我草,這玩意真的靈啊?”大河讚歎道。
飛機笑了笑說道:“草,不靈我能叫你來啊!”
大河滿嘴流油,又幹了一根!
飛機一看有點急眼道:“我草,你慢點昂,都他媽吃竄血昂!”
大河一抹鼻子,一股溫熱:“哎,我草,真jb補啊!”
而此時,兩人都沒注意,在他們鄰桌的後麵,又支了一個小桌,小桌上隻點了幾個小菜,吃飯的兩人帶著鴨舌帽,全程沒有抬頭。
其中一個聽到大河說話,頓時一愣,抬頭斜眼瞥了一眼,衝著另一個人說道:“幹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