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真的假的啊?”許久沒有說過髒話的馮天邵看著手中白橋遞過來的文件爆了一句粗口!
“邵哥你覺得我時間挺多唄?”白橋笑道。
馮天邵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文件給白橋泡了杯茶說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這東西你確定沒給第二個人?”
白橋接過茶笑了笑說道:“我從黃秋陽電腦裏拷的,你說真不真?東西你肯定是第一個,但是黃秋陽有沒有跟別人說我就不知道了!”
馮天邵哈哈一笑將東西放了起來說道:“我信你!”
而此時在夜魅酒吧,四樓白軍端著紅酒杯,嘴角帶著哈達子望著下麵的小姐!
“我擦,軍哥你這瞅見誰了,口水都j吧能發電了!”阿龍甩了甩自己三寸的短發!
“哎,龍弟弟啊,你趕緊的過來,你幫哥哥瞅瞅,就那姑娘,叫啥名啊?”白軍擦了擦口水,有點小激動!
阿龍一看,頓時臉一黑,說道:“啊,這姑娘啊,我感覺你還是得問問一哥!”
“啊,啥意思啊?我記得沈易對象不是她啊?!”白軍一愣道!
阿龍點了根煙,挺文藝的整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我操,到底啥個意思?”白軍有點上火!
“那個最近我電話好像有點欠費啊!”阿龍淡淡的說道。
“我操,五百!”
“敞亮!”阿龍立刻換上了一副賤賤的表情說道:“她叫月月,是一哥親自拉來的,你說她對一哥沒意思,開始能來咱這地嗎?”
“我操,真有故事啊?”白軍有點沮喪!
“有你大爺!”我剛上樓就聽見阿龍賤嗖嗖的聲音!
“哎呦,給一哥請安!”阿龍趕緊喊道!
自從阿祥在聊天中說了一句,易哥易哥聽著像是一哥,還不如叫一哥之後,他們都開始改口叫我一哥!
我一巴掌拍在阿龍的肩膀上說道:“少j吧貧嘴,月月啥時候跟我有一腿,這事你必須給我整清楚!”
說完,我斜眼向樓梯口抖了抖眉毛!
阿龍一愣,立馬反應過來:“那啥,我就是那麼一說,這不是看見白少有點情不自禁嘛!”
“啥玩意,跟我啥關係啊?”白軍愣道!
阿龍羞射一笑說道:“那不是手頭有點緊嘛!”
“我操!”白軍頓時臉一黑!
“劃船不用漿,一生全靠浪!是不是啊,一哥!”許琳從樓梯走上來,對著我的腰間依舊是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哎呀,我操!”
“咋地啊?”許琳一瞪眼!
我嗬嗬一笑有點賤賤的說道:“沒啥,就是有點牙疼!”
“不是舌頭疼啊!哥!”阿龍猥瑣一笑道!
白軍迷瞪著眼,裝作啥也不懂的問道:“舌頭咋會疼?”
“毒龍鑽唄!”阿龍道!
“哎呀,武林秘籍唄!”白軍咋胡道!
我衝著白軍淡淡道:“那個月月啊,月月……”
“哎呀,一哥人品,國家免檢!小弟我錯了!”白軍齜牙道!
“嗬嗬,我可得記著你表現啊!”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