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大河跟飛機帶著六七個兄弟去天豐食品場交接場地。
陽光正暖,微風和煦。
“我草,這天可算正常了,過兩天咱去東邊兔兒湖遊泳吧?”飛機穿一件紅色皮褂,戴著一墨鏡看著就像一個老流氓!
“遊你個jb毛。就你那技術,超過小腿肚你都抖,上次到脖頸的水,你他媽硬是按著我灌了三四口水!”大河一聽遊泳就有點火大!
“哎,我操,我不是判斷有點失誤嘛!咋的,喝兩口水咋地啦?”飛機斜眼道。
“草泥馬,別再提了昂!不然我削你!尼瑪的,嗆水沒關係,可是你他媽嚇尿了!你知道那味多大不?”大河瞪著眼珠子問道!
“得得得,咱不去,今天喜慶,咱去接地盤!”飛機有點心虛道。
二十分鍾後,兩輛昌河停在了天豐食品場的門口,天豐食品場大門緊閉,周側寂靜!
“我咋感覺有點不對呢!”飛機嘟囔道,下車推開了車門,走上去衝著大門拍了拍!
——咚咚咚!
四五分鍾後,兩個身穿藍色工作服的工人將大門打開了!
“你誰啊?”工人抬頭問道。
飛機一愣道:“我草,這場子賣給我了,你說我誰?”
“賣給你?開啥玩笑,這地你能買起嗎?”工人笑道,“別找事昂,這是馮家的場地!”
“啥?!”飛機頓時有點懵了!
馮家?!
大河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道:“我們可是有法律文件的!這不是張德彪的嗎?什麼時候成了馮家的?”
“這我可不知道,我隻是一個打雜的!”工人說道。
大河皺眉道:“你老板呢,讓他出來談!”
“嗬,這我可不知道,你們還是回去吧,我們還幹活呢!”工人說完就要關門!
“我草!等等!”
飛機一把薅住工人的衣領喊了一句。
“你想幹啥?”工人一愣張嘴問道。
“草,他們想上門打人,兄弟們上!”第二個工人一抹帽子露出一個大光頭,一揮手,身後嘩啦啦湧出來二三十個手持大板子鋼筋棍的工人!
飛機頓時有點蒙逼,他是有點火,但是絕對沒有動手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問問想進去看看!
這他媽還說啥,人家衝出來,二話不說,掄圓了棍子就朝飛機頭上招呼了!飛機一矮身子,趕緊朝邊上躲了過去!
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這他媽人家故意等著他們上門呢!
“操他媽,幹!”
飛機後側幾步,一個工人一棍子掄在了他的後背!大喊了一句!
“跑!”
大河一腳踹飛一個,衝著飛機喊了一句!撒腿就要跑!
——噗通!
飛機被一棍掄倒,很快就被眾人淹沒了!
鋼棍飛舞,血花四濺!
這他媽完全是奔著打死去的!
“草泥馬!”
大河頓時眼紅了,拿起一塊板磚,衝著一工人的腦袋就蓋了過去!
——哢嚓!
板磚碎裂,工人當時就暈倒了!
“走!”
大河落地瞬間撿起一條鋼筋棍,衝著人群就揮了過去!
不過人太多了,這一棍子沒打住人,大河身上反而挨了好幾棍子!不過大河硬咬著牙,拚命將飛機拉了起來!
大河一撘手,頓時心就涼了!飛機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
“他們這是入室搶劫,幹死也白打!打死他們!”
不知道誰瞎jb吼了一嗓子,很多人瞬間將棍子砸在了大河的身上!大河頓時一口血吐了出來!
“草泥馬!”
大河怒吼一聲,撞開一人將飛機甩了出去!
“幹死他!”
——哐當!
就是再厲害的人也擋不住十幾個人拿棍子砸!大河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大河!”
滿臉鮮血的飛機鋼牙咬碎,發出一聲嘶吼!
嗡嗡嗡——
飛機口袋的手機不停地震動!飛機使出最後的力氣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衝著裏麵喊了一句:“救命!”
飛機的聲音剛落,張雀扔下手機,不到五秒跑了三層樓,直接撞開了我的房門:“大河飛機他們有危險!”
我撲騰一下子坐了起來望著一臉驚慌的張雀問道:“咋啦?”
“剛才我想提醒他中午去章哥飯店,結果電話一接通,飛機隻喊了兩個字救命!”
“走,帶人,去天豐食品場!”我跳下床,衝著張雀喊了一句!
另一邊,大河趴下之後,就沒啥知覺了,隻覺得腦袋上黏糊糊的,腦子昏昏沉沉,根本感覺不到痛!
飛機隻喊了一句救命,手機就被人踹飛了,然後一塊板磚直接蓋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