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小酒,一盤花生米!釗黎腿腳有點打飄,但是絕對不迷糊!
“今晚出貨有譜嗎?”李南不放心打電話又問了一遍。
“哎呀,有譜,這事我都整多少回了,不過這回你們量挺大,現錢夠嗎?”釗黎問道。
李南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夠!”
釗黎砸了砸嘴,塞了一粒花生米說道:“夠就行,這幫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們可不認人,隻認錢,你給錢他們給貨,公平的很,但是你要是沒錢,人家二話不說拉開槍栓子就一陣突突突!”
李南道:“行了,我知道了!今晚謝謝你了,你去酒店開間房,晚上我跟飛機過去找你,給你結算辛苦費!”
釗黎一聽雙眼有點迷離,嘴角有點哆嗦,興奮道:“還整皮帶唄?”
李南聞言渾身一顫,愣了愣道:“上回好利索了?”
釗黎揉了揉自己的後背說道:“這都不算事,今晚咱們深入嗎?”
李南一聽,渾身一哆嗦,趕緊掛了電話!
飛機望著李南哆嗦的樣子,了然的拍了拍李南的肩頭說道:“放輕鬆,水龍頭插皮管子,你管他光的滑的皺的,隻要特麼管用不就行了!這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你忘不了啊!”
“滾!”李南一陣煩躁!
“哈哈哈……”
飛機一陣大笑,讓我有點莫名其妙:“咋啦?”
飛機神神秘秘的說道:“沒事,就是鐵軲轆長時間不上路,有點生鏽,一會李南得摸摸潤滑油!”
我點了點頭:“車子不好換一輛唄!”
飛機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主意好,可有時候這車開時間長了,就特麼有感情了,對不對啊李南?”
“我艸你大爺,滾!”李南煩躁的揉了揉臉蛋子。
雖然我不知道飛機說的啥意思,但是我知道這肯定不是車的事,我拍了拍李南問道:“事妥了嗎?”
“妥了!”李南點了點頭。
十分鍾後,我帶著飛機李南押著李越上了第一輛車,大韓帶著四個人上了第二輛車。一路疾馳,直奔正西!
鐵河道路口,車子停了,所有人都下了車!
這裏有一條筆直的大路,路的兩邊是一片大湖,大湖的那邊是連綿不絕的電網,電網裏麵是一望無際的甘蔗,在這些甘蔗裏麵是更廣闊的罌粟!
這裏是隸屬於母皇的地界,再往前走二裏就有許多的守衛,那些人晝夜值班,手持長槍,但凡亂闖亂入者,殺無赦!
等了三分鍾,一輛黑色的尼桑開了過來!
高裕從車上下來,提著一個黑箱子,我看見高裕衝他點了點頭,高裕打開黑箱子,拿出一個鐵箍,然後直接扣在了李越的腰上。
李越看著高裕拿出的東西,頓時臉色大變!腿腳有些哆嗦!
——這特麼是定時、炸、彈啊!
高裕很專業也很熟練,不到十分鍾就像定時、炸、彈裝好了,然後望著李越淡淡的說道:“隻要我一按按鈕,你就隻剩二十分鍾的時間!”
李越嘴皮子頓時蒼白無血:“你們要幹什麼?抓了我的家人還不夠嗎?”
我從車上將錢提了下來,打開讓李越看了看,滿滿當當整整一大箱子!
“這是裏麵是五百萬,也是你打算分給何昶的,不過現在你是沒機會了,一會你拿錢去前麵接貨,如果運氣好,一個來回時間還是夠的!”我笑道。
李越愣了愣問道:“你要買白、粉!”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在這裏混怎麼可能不沾點白的呢,不過我不放心對方,這是第一次交貨,你幹好了,我饒你一命!”
李越看了看箱子,還是朱海拿的那個箱子暗中長舒了一口氣!那是何昶的人準備的箱子,他記得很清楚。
李越抬頭看了看我身後的道路,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期頤!
我點了根煙,假裝什麼都沒發現。
李越看了看我說道:“能不能給我一根煙,我想抽一根煙,畢竟這一去我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我點了點頭,我很清楚李越想幹什麼,他就是想拖延時間!
而此時,另一處,常嶽望著麵前滿臉血跡的男人冷笑道:“李越已經死了,你還打算為他守節?”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和害怕。
“你覺得李越他們能做的事,我做不來?”常嶽陰狠道。
男人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能在這個地方立足的人,誰會是心慈手軟之輩!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執意如此,隻能是白死!他倒不是忠心,他隻是害怕,李越他已經得罪不起,更何況,他身後的何昶!
常嶽望著這個男人,衝身後的人吩咐了一句,兩分鍾後,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箱子進來了。常嶽將箱子打開,一摞摞的美金,讓人眼花!
“這是三十萬美金,雖然不能讓你大富大貴,但是也足以讓你在一個新的地方安身立命了!按我說的做,這就是你的了!”常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