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巧笑一下,壓住激動地心情道“真的是你,你變了好多!當年你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我還去過一次木家問過怎麼回事,後來才知道你的情況。”頓了頓道“你當時應該跟我說一聲的,我可以讓父親幫幫你。”
天薦心中一暖,沉默了一下道“我也是有苦衷,還請你諒解,今天能在這遇見你,必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了。”
這時星月身邊的男子問星月道“這位是?”
星月回道“是我還在北熊國時的一位同窗,我們小時候很談得來。”
那男子麵向天薦拱手道“既然是星月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是齊天堡淩霄宮黃河,當年還要多謝你代我照顧內人。”
天薦一愣,看向星月。
星月微皺眉頭對黃河道“你別亂說,你父親的提親我父親還沒有答應。即使答應了,我們也不一定合適。”轉頭又對天薦道“你現在定居在何處?做些什麼?要是實在不如意,不如來我父親這,我父親現在在齊天堡任長老之職。”
天薦一驚,是了,她姓昊,齊天堡便是昊家所建。微笑道“我現在過得很好,多謝你的好意,有機會回北域我會去看你的。”
星月笑道“到時候可一定要來哦!我帶你看看齊天堡的風光。”
黃河臉色有些發寒,自己父親向昊振提親,昊振有求於父親,必然不會不答應,星月已是囊中之物,怎容她和他人如此親近。
便打斷二人說話,道“還沒請教閣下師承?”聽著方才二人談話,麵前這名男子早年不怎麼樣,所以就有心提醒星月一下各自的身份,不要忘了大事。
天薦其實早已憤怒黃河說星月是他的內人,又想看一看這齊天堡年青一代弟子實力如何。臨走之時,恩師曾言,這一輩弟子,年輕一代多為惑境上品,隻有極個別達到了上一代弟子的地境水準。
恩師也說了那幾人的名字,卻沒有眼前之人,同是惑境上品,天薦便不懼。所以不答師承,口氣略有不快,道“在下一年前得遇一位恩師,幸而收為弟子,恩師並沒有告訴師承。”
然後竟不去理會黃河,對星月道“你這些年還好嗎?你這是要去哪?”
星月看了眼黃河的臉色,忙給天薦使了使眼色,道“我挺好的,原來你離開北熊國之後來了這裏,倒是不錯,我們此次是去念悠穀拜壽。”
黃河身後身穿錦衣,衣繡萬馬奔騰的四名大漢中一人,見天薦竟然如此不識抬舉,對黃河不敬,一步跨向天薦,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家少爺給你臉和你說句話,別以為自己就了不起了,馬上過來跪下,拜見我家少爺。”
酒樓中人見雙方方才還說得好好的,馬上就要起爭執,雖然不忿黃河手下的作為,但是卻沒人多管閑事,一人對身旁之人歎息道“這小子才開始修煉,什麼都不懂,連黃河都不知道,那可是淩霄門門主之子,當年初入恒惑境,就曾進入魔教刺探魔教動向,敗露後,被追殺萬裏無恙,逃回淩霄門,名聲大振。”
身旁之人道“是啊!聽說黃河已經將奔騰刀法,修煉到至境,同境界幾乎無對手。”
又一人道“淩霄門,齊天堡排名第七的勢力,強者如雲,好好巴結才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他師父是誰,怎麼什麼都不告訴他。”
一人歎息道“這少年怎麼惹他,是為了那個女人嗎?那個女人說她的父親是昊振?齊天堡新晉九長老?”
“不管是為了什麼,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唉,紅顏禍水啊!這人孤身一人,死了連個報信的都沒有。”
有人持不同看法,道“不一定,看這小子也不是有勇無謀之輩,說不好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是啊,這裏是念悠穀不是齊天堡,這小子在這說不好認識什麼人,不定有什麼依仗。”
酒樓中人議論紛紛,天薦也不在意旁人說什麼,對星月道“我離開之後發生了很多事,看來今天不是敘舊的時候,以後慢慢跟你細講。”
黃河冷笑道“沒有以後了,小子你是什麼身份?看在星月的麵子上才和你多說幾句。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星月忙道“黃河,不要為難他,我與他是舊識,或許是見麵太激動。我們去吃飯吧!”
天薦這時突然搖了搖頭,嚴肅地對星月道“星月,你是我一見鍾情的女子,這麼多年無論身在何方從不曾忘記,無論痛苦還是高興,我總會與腦海中的你訴說。我會娶你為妻,也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不管有多少對手,最後我都會把你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