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歲月的長河裏,隱藏著無數的暗礁和險灘,沒有人可以一帆風順,我們要學會在挫折中成長,在成長中看淡。
——初陽
如此三日之後,初陽再次醒來,牢房內並無其他人。光線昏暗,隻是隱約能看到眼前有一扇緊鎖的的牢門。
初陽用力拉動了兩下鎖鏈,鎖鏈堅固,不是蠻力可以拉斷。初陽感受了下傷勢,都是一些硬傷,經脈丹田並未受損。初陽恢複能力強大,硬傷並不在意,試著運轉靈力,慢慢恢複。
半個時辰之後,正在恢複的初陽聽見外邊出來打鬥聲。從聲音上判斷,人數很多,慘叫聲不斷。都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語言。
初陽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了,便嚐試著用靈力燃燒銀環。銀環竟然真的開始被溶解,初陽心中暗幸。
打鬥一直在持續著,直到初陽完全將銀環溶開。打鬥反而越加激烈,逐漸靠近牢房所在。
初陽伸手摸向懷內,儲物袋已經不見,初陽雖然早有預料,但是心中也不免一歎。初陽快步走向牢門,運轉靈力瞬間溶開門鎖。
初陽用力一把將牢門拉開,隻見外間,是一條灰暗的走廊,走廊兩側有數十個想自己被關押一樣的牢房。初陽也不多想靈力風暴出現在身前,初陽用力一揮,靈力風暴在整個走廊開始肆虐。
強大的靈力,將所有牢房門鎖燒斷。“轟”一聲巨響,隨著靈力風暴的炸開,牢門都被掀飛。初陽不再停留,衝向走廊盡頭,尋找出口。
突然對麵出現一個白甲人,兩人看向彼此一愣。白甲人,看了看初陽的的衣著,瞬間了然。向著初陽點了點頭,從初陽身邊略過,衝向裏間。
初陽並未管他,繼續向前奔去,前方出現一道巨大的石門,石門已經被打開。初陽縱身一躍,越出了石門。
石門外邊便是一條黑石大路,大路兩側是一座座黑色的樓閣,樓閣統一,並無裝飾。路上、樓內、天上無數的黑甲人和白甲人在激烈的打鬥。
初陽不再耽擱,衝向一名正在與白甲人戰鬥的黑甲人,一道靈槍從其背後刺入。初陽伸手奪過黑甲人的長槍,一腳將黑甲人踹飛。
運轉靈力便要禦槍飛走,可是靈力卻無法控製長槍。這時一名黑甲人攻向初陽,初陽舞起長槍,道道槍影,點點寒芒刺向來人周身,黑甲人閃身躲避。初陽雙*錯,步伐虛幻,片片寒芒組成了一道槍網將其罩住。
突然一點亮光閃過,穿過槍網。黑甲人咽喉噴出鮮血,初陽持槍轉身向城外奔去。
又是兩名黑甲人攔在初陽身前,初陽再次刺出長槍,長槍越舞越快,越來越順手。初陽恍然大悟,在打鬥間,靈力不斷衝刷長槍。
當最後一股黑暗的力量從長槍上消失,初陽一聲大嘯,飛天而起,直奔遠方。一道黑光閃過,初陽一聲悶哼,搖晃了一下,消失在天際。
初陽身後一直無人追擊,飛行了很久,才敢落下來休息。初陽表情變幻,眉頭緊緊皺起,想不通此間之事。
想不通便不去想了,初陽緩緩向前走去。
幾日之後,初陽來到一處破碎的城池前,城門緊閉,城上有些衣衫破舊的士兵盯著初陽卻並未有攻擊的意圖。
初陽用戰界語言說了幾句自己的來曆,空中突然出現一名中年男子,腳踏飛劍,衣著要比那些士兵好一些,麵容剛毅,歲月的痕跡深深地刻在臉上。
這名男子觀察了初陽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初陽也不催促,默默滴等待著。男子仿佛確定了什麼,也是用戰界語言,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初陽心中激動,終於碰見能夠交流之人,便將自己的來曆盡數告知。之後問道“你能告知此地為何處嗎?”
男子點點頭,確定初陽並未說謊,初陽所問都是些人人知道的信息,所以也未隱瞞,道“此地也是戰界,隻是此地與其它地方不同,此地為戰界與毀滅界的交彙所在,為八萬年前戰界與毀滅界碰撞而偶然形成的特殊空間,後來毀滅界與戰界每碰撞一次,此地就會進入大量的修者,隻是此地靈氣與兩界都不同,修行及為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