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兩人的身體完美契合,不單單是身體,就連她的心似乎也開始圓滿了。
在房間裏,他們肆意的揮灑著自己的精力,直到最後她精疲力盡,尤其是她,已經徹底的不想動彈一下了。
就連最後他還是賊心不死的在自己的脖頸處流連,她也沒有一點力氣去把他給推開。
“我說,你是不是應該從我身上離開了,你很重。”她有氣無力的開口說。
“是嗎?可是剛才你好像還嫌我壓的不夠用力啊。”他心情很好的在她的背上抬起頭。
“你……你個流氓。”她不可避免的又紅了紅臉,卻又確實沒有一點力氣對他的動作有反應了。
所幸他還有點分寸,見她這副徹底被自己榨幹的樣子稍微收斂了些,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翻身靠在一邊的床頭看了她一眼:“感覺怎麼樣?”
她白了他一眼:“你簡直就是禽獸。”她的聲音都嘶啞了,可見剛才他折騰地多麼厲害。
他笑了笑:“看來你很滿意。”
“才怪。”她慢慢的坐起身,看感覺自己的身下一陣熱流流了出來。
她扯過被子將自己的全身圍住,不想繼續讓他吃自己的豆腐,轉身艱難的下床,不,下沙發,她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還是休閑室的沙發上。
老天,這下子估計剛才那些空姐們都知道自己跟他在這裏做了什麼好事了吧?
她想起剛才自己的熱情表現,還有那種聲音,頓時全身一陣燥熱,不用照鏡子也能知道現在跟隻煮熟的蝦子沒什麼區別了。
“司漣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精蟲上腦,這裏又不是臥室!”
她的話本意是指責,卻讓這隻禽獸眼神一亮:“你是說在臥室裏就可以?那我們立即回去好了。”
“不,不要,放下我。”她掙紮著說。
他停下要抱起她的動作:“你確定?”
她看看包著被子的自己,再看看他現在全身清涼到家的樣子,毫不猶豫的,果斷的說:“你,把衣服穿好,你不要臉,我還要。”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狀態,又順著她的眼神看想自己的小小夜,忽然做了個難以描述的動作:“你喜歡上它了是不是?”
她做了個惡心狀,把頭轉了過去,心想誰喜歡了,隻是在疑惑剛才自己為什麼能裝的下這麼的的物體而已,順便感歎一下,真是馬不知臉長。
司漣夜慢悠悠的衣服穿好,又把雙手張開說:“你確定不要我幫忙自己回房間?先說好,我不確定我們這樣子出去會不會被人發現。”
她苦著臉,環視了房間一周,發現這裏確實沒有類似浴室的東西,隻好走到他跟前說:“你把我的衣服撕壞了,你賠!”
原來不是她不穿衣服,是自己的衣服被他已經撕成一條條,完全不能穿了好麼。
司漣夜看著她冒著火的目光,誠惶誠恐的點頭:“好,我賠,等下了飛機,我送你一個房間的裙子。”
今天她穿的是自己頗為喜歡的一條裙子,現在被他給完全毀掉了,不免有些心痛,見他這麼一說,心裏很是別扭,就哼了哼說:“誰稀罕,我就要這條,一模一樣的!”
他順著她的目光往地上看了一眼,連聲答應:“好,我賠你一條一樣的。”說完出其不意的把她橫著抱了起來。
她嚇得立即抱住了他的脖子:“司漣夜,快把我放下來。”
他充耳不聞,抱著她大步出了休閑室,轉了彎就到了大廳。
見自己阻止不了,她隻好深深的把自己的頭給埋進他的胸口,同時在心裏祈禱著,千萬不要撞見人。
可是事與願違,沒過一會,耳邊就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在跟他們打招呼:“司先生,沈小姐。”
她渾身一顫,更加不敢抬頭了,恨不得在這一瞬間消失掉。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他的強大精神力了,他見到有人上來打招呼也隻是坦然自若的點點頭,然後就大步的走進她的房間裏。
一直到把房門門關上,他直接把她抱進洗手間裏,打開水閥,然後才說:“行了,你可以把頭抬起來了。”
她抬起頭,臉色通紅:“都是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沒關係,她們不會出去亂說的。”他好心的安撫她,卻沒有絲毫效果。
她狠狠的的瞪他一眼:“我又不是怕她們出去亂說,我的意思的……”
真是夏蟲不可語冰,這對話幾乎都說不下去了。
蒙蒙的霧氣漸漸升了上來,讓她轉頭看過去:“你幫我放水了?總算做了點好事,行了,你出去,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