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的,乞求的盯著他:“求求你。”
他回望著她,眼神複雜難言,半晌後他輕輕一笑:“你錯了,我不恨你,我愛你,熙然,我愛你恨不得把你栓在我身上,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現在需要的,就是乖乖的呆在房間裏,等我,懂嗎?”
說完毫不留情的把她的手揮開,轉身出門。
沈熙然踉蹌了一下,就看到房門被他從眼前關上,並且落鎖。
她絕望的看著緊閉的門,衝上去憤怒的捶打著:“司漣夜,你放開我,放開,我警告你,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
司漣夜充耳不聞,快步下樓,而在樓下,已經有人在恭恭敬敬的等著他了。
管家上前叫道:“少爺……”
他沉下臉穿外套,對他說:“在我回來之後不準放她走,仔細的把她看好。”想了又想說:“她身體不好,你時不時讓人進去看看,不過要小心,別讓她逃走了!”
“司漣夜,你是個王八蛋!”
一聲尖叫從樓上傳下,他和管家都跟沒聽到一樣,麵不改色。
管家躬身應道:“是。”
司漣夜穿好外套出門,飛快的坐上車。
前麵開車的人的是嶽浩清,他聽了老板囑咐的目的地,有些擔憂的看了他一眼:“老板……”
他沉著臉看了他一眼,他動了動身體,沒有再敢說話。
“那些人,都處理完了?”他沉沉的問。
嶽浩清點頭:“都完了,隻是……”
“隻是什麼……”
“那個沈小姐,我是說沈梓墨,昨天還來找你,哭的很可憐一樣……”
司漣夜頭也不抬:“你喜歡她?”
嶽浩清驚了一下:“不,不,我不喜歡,您說笑了。”
“那你不喜歡她,說那麼多做什麼?”他淡淡的回答。
嶽浩清語塞,看著老板的臉色,不敢再說半句話。
車子到了目的地,司漣夜下車看著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建築,陷入了淡淡的回憶中。
在他小時候的記憶中,眼前的這棟漂亮的房子非但不是美好的回憶,反而還是寂寞和傷痛的代名詞。
在這裏,他的父親去世,在這裏,他的母親逐漸變得陰冷而偏執,而他,由於心裏的那一絲絲憐憫和血緣親情,讓他選擇對她手裏的勢力視而不見,結果就演變成了眼前這麼重大的事故。
他深吸一口氣,抬腿走了進去。
而在二樓,她的母親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司母站在窗戶前淡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前來興師問罪,後退幾步對身後的沈梓墨說:“他來了。”
沈梓墨的神情一變,司母看著她說:“你別高興的太早,阿夜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控製的人,所以,你要很小心。”
沈梓墨的臉色變了變:“請您放心,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她點點頭,閉目不語。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沈梓墨看了司母一眼,走上前去把門打開來,就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站在門口,不禁羞紅了臉蛋:“司哥哥……”
司漣夜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進去說:“媽,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