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出來禍害世人的!
何心暖吞咽了一下口水,克製著自己的心虛和害怕,裝作一臉淡定的走過去,把放在牛仔褲口袋裏的錢全部都拿了出來,放在床邊的床頭櫃子上,有些心疼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一個晚上要多少錢,但是我的身上現在就隻有這麼多了,全給你。”
妖孽男看著櫃子上麵那四五張百元鈔票和幾張十元和一元、五元的散錢,漆黑的眼眸頓時危險的半眯了起來,妖孽的臉上,那迷人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不見了,渾身透出一種冰寒而危險的氣息。
這些錢,連他昨天晚上幫她付的那杯威士忌的錢都不夠!她現在竟然這樣的拿出來打發他?!還以這樣的方式?還把他劉宇傑當成了那樣的男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劉宇傑冰寒著臉,漆黑深邃的眼眸沒有一點溫度的看著何心暖,他想現在立刻馬上的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掐死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這是何心暖心裏現在唯一的想法。
看著妖孽男的神情變化,何心暖下意識的連退了好幾步,連續吞咽了幾口口水以後,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那種仿佛恨不得想要把她拆骨扒皮的神情。
何心暖以為劉宇傑是嫌她拿出來的錢少了,她看了看床頭櫃子上的那些錢,隻有那麼幾百塊,少是少了那麼一點,但她現在的身上,真的就隻有這麼多了,她想要給多一點,她也給不起了。
何心暖吞咽著口水,不得不硬著頭皮,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我現在身上真的,真的就隻有,隻有這麼多了,我,我下次見到你,再,再給你吧,這,這些,你就先,就先拿著。”
看著妖孽男越來越冰寒的神情,何心暖再次吞咽了幾下口水,連連的後退著……
看著妖孽男仿佛想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神情,何心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現在是危險時刻,還是逃為上策!
何心暖的心蹦的緊緊的,不斷的往後退著,在妖孽男就要有所反應之前,她已經迅速的拉開-房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看見打開的電梯門,也顧不得看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就跑了進去,按了下去一樓的鍵以後,她才有些後怕的拍了拍依然狂跳不止的心口。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以後就算是遇見了,也一定要遠離他。”何心暖喃喃自語的告誡著自己,她連續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那狂亂的心跳平複了下來。
現在的何心暖完全不知道,在她不經意的招惹到這個妖孽男以後,她何心暖就已經注定逃不過這個男人的五指山了。
何心暖跌跌撞撞的跑出電梯,跑出酒店,連回頭看一眼她住了一個晚上的是什麼酒店也沒有那個勇氣,就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一輛計程車,回到她租住的屋子裏,衝進了浴室。
在浴室裏洗刷了一個多小時冷水澡,幾乎把身上的皮都要扒一層下來時,何心暖才想起了一個最關鍵,也是最常識的問題--做過那種事情以後,似乎應該還要吃避孕藥,才能夠避免意外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