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到那個妖孽的男人,她怎麼也睡不著,睜著眼微微的歎了口氣,有些煩惱的盯著屋頂上的天花板。
在回來的路上,以及在回到這出租屋裏,好幾次,她都想要問一下陳家兄妹那個妖孽男的事情,但想到接下來可能要解釋的事情,她就頭大,所以,她唯有把即將要問出口的話全部都吞回了肚子裏,直到陳家兄妹都回家了,她依然沒能問出口。
“算了,不知道也沒什麼的,以後應該沒那麼倒黴會再次遇見他了吧。”何心暖自言自語著,“如果那個休閑會所是他們玩鬧的地方,那我不去那裏做運動就是了,反正那個地方看起來那麼高級,那裏的人看起來那麼高貴灑脫,應該也不是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可以進去的地方。”
何心暖想通了,也不再煩惱這事了,關了燈,安心的會周公去了。
第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何心暖就醒來了,看了看已經全部消腫了的雙腳,再次揉了揉,按摩了一下,見不再疼痛了,才歡快的下床洗漱,做了一會兒瑜伽運動,才煮了一碗雞蛋麵,衝了半杯牛奶作為早餐;吃過早餐,換上昨天陳海薇送給她的其中一套裙子和鞋子,整理了一下頭發以後,才提上挎包,關門上班去。
今天她穿的是裙子皮涼鞋,不能夠再如往常那樣跑步上班去了,就走到公交站台裏,看了看站牌那裏的車輛路線圖,才安靜的等著開往公司裏的公交車到來。
“暖暖,是你嗎?”才下車,走到公司門口,與何心暖比較交好的小米忽然就走到何心暖的麵前來,驚奇又不確定的打量著她,詢問道。
“小米,早啊,怎麼?我就隻是換了一套衣裙,換了一個發型,你就不認得了?”何心暖笑拍了一下小米的肩膀。
“何止啊,暖暖,你現在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與平時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我一下子那能認得出來。”確定了眼前的人真是何心暖,小米驚奇的看著她再次問道:“暖暖,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變化?果然是人靠衣裝啊!”
看清楚了何心暖衣裙上那香奈兒特有的標誌,小米的眼眸亮了亮,有些羨慕嫉妒的看著與平時已經判若兩人的何心暖。
平時的何心暖穿著打扮都是很簡單,不是簡單的一套運動服就是牛仔褲配襯衫,一看就是把幾十元的便宜貨,她所穿的衣服偏偏還偏大了一碼,穿在她的身上還有些寬鬆,根本就顯示不出她那凹凸玲玲的身段。
而她那些頭發,雖然夠烏黑亮麗,但她圖簡單方便,永遠都隻是用一條不起眼的橡皮筋紮成一條馬尾,垂在身後,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姑一樣,在這永恒珠寶的公司裏,在那些打扮的妖嬈靚麗的美女堆裏,在那些打扮得體的上班白領裏,就像是一個土包子一樣,不起眼,也格格不入。
即使她的皮膚白裏透紅,即使她的臉型和樣貌都上等,卻還是被她那一身偏大而又有些不合身的衣服給壓了下去,讓她看起來毫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