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脈不知道,給陸子野把了脈之後沐婉晴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陰沉了起來。
“你……氣息溫和,血脈中正醇厚,經絡綿長,根本就沒有受傷的痕跡!你竟然敢耍我!”
“哎哎,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你臉是天氣預報啊!”
沐婉晴自然不知道地球上的天氣預報是啥意思,但是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詞,於是猛地將陸子野從自己的腿上推了出去。
誰知陸子野就算是被推出去的時候還趁機摸了自己一把,令沐婉晴真是嬌憤不已,怎麼世界上能有這種不要臉的東西!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嫁給了這麼一個玩意!
“咳咳,喂喂,我的胸骨受的傷可是實打實的,你至少攙扶我一下啊!”
沐婉晴用一種極為鄙視的眼神看著陸子野!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不行,我絕對不會和你有任何的身體接觸,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陸子野這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自己可要離他遠遠的!
“你是我的娘子,剛才還要為了我要死要活的怎麼現在攙扶我一下都不行啊,哎,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說著路子野擺出了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還繞有其事的假裝抽泣了兩下。
“想我陸子野,本住在邊荒城邊,家裏有屋又有田,是生活樂無邊,本是陸壓真傳人,奈何青雲欺負人,拿我銀子搶我錢,不給吃飯還偷我劍,我本閑雲野鶴生,本欲無所求,唯求愛人陪身邊,怎知這負心女,看我命不已,虐待成性欺我一遍遍,今日我一別,是無可奈何傷神仙,但求這賊老天,轉世投胎再入好人間!”
陸子野竟然從路邊隨便撿起了兩個樹枝,隨後在這深山幽穀中唱起了打油詩,這抑揚頓挫,曲高和寡的調調,竟然顯得極為的協調。
我曹我真是一個天才啊,哈哈,什麼叫文化底蘊,什麼叫學富五車,什麼叫詩人,哼哼,像我這樣德才兼備的男子真是世間難尋啊!
這樣想著陸子野還昂頭挺胸的看了沐婉晴一眼。
沐婉晴從小到大就在山上,幾時聽過這樣的打油詩,仔細琢磨這陸子野的話竟然覺得自己做的真的有點過分了,沒想到陸子野是這樣有才學的人,以前還真是把他看扁了。
本來陰沉的臉現在也變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兩個手尷尬的不知道要往哪裏放。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過來扶老子一把,你真要謀殺親夫啊!”
沐婉晴聽到陸子野的這句話急忙應承了一聲,隨後就上去把陸子野扶了起來。
雖然內髒沒有什麼大毛病,不過胸骨處的疼痛可一點也不是吹的,看來要趕快回到家族中才行啊,自己的房間裏麵按照這個人前世的記憶應該還有點金瘡藥才對。
就這樣兩個人一瘸一拐的向著陸子野自己的家族走去,誰也不知道遠方的路上有什麼在等待著他們,不過對於兩人來說,無論是什麼困難,至少都有人陪自己一起麵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