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一聽白鴿子此言頓時大怒,他最怕的就是別人喊他老寡婦,當初為了修行,自己的丈夫和女兒都已經雙雙暴斃,這是他不能提及的曾經,而現在這白鴿子竟然這樣當麵的辱沒他。
“你給我死。”
“來得好。”
白鴿子手中的彎刀和這鈴木的巨爪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在天空中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鈴木心中一寒沒有想到這白鴿子竟然接下了自己的一爪,隨後從口中吐出了一股黑氣,漫天大的黑氣朝著眼前的白鴿子彌漫過去,將白鴿子團團地圍住。
白鴿子沒有絲毫的慌亂,背後的月亮撒下了一道清輝將眼前的黑色煙霧化為了虛無。
鈴木大驚,接著又從乾坤袋之中掏出了數件暗器對著白鴿子就扔了過去。
暗器?小瞧我?”
隨後身形一閃竟然消失在了原地,鈴木此時竟然嘿嘿一笑,對著虛空中的某處就是一掌,白鴿子一臉震驚的站了出來,胸口已經染上了鮮血。
“白道友,你的功法實在是厲害,不過很可惜,你根本就無法傷及我分毫,因為我的陰摩羅根本就不是這一位麵的東西。”
“什麼?你竟然?!”
“有些東西你知道了,滿足了你的好奇心,你就該死了。”
鈴木說完手中的黑氣爆棚,身後的巨大虛影竟然也化成了一股濃鬱的黑煙朝著這白鴿子就圍繞了過去。
“鈴木道友你是不是有點過於自信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鈴木的背後竟然猛地出現了一個人影。
“何人!”
“被你消滅的田家家主田淩雲。”
“恩?!”
田淩雲,這家夥怎麼回來了,李天葬和慕容呢?
“田淩雲,這乃是我和白家的家事,你我之間的事情還是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你還真是說得出口啊。我田家如今已經四分五裂,你還要跟我從長計議,我拚死拚活的去追那邊城圍獵的凶手,你跟我說什麼從長計議,你是不是當我田淩雲傻了。”
“田兄,鈴木乃是陰闡教的奸細。”
“還用你說,滾開我來對付她。”
鈴木身後的巨大黑影猛地一閃露出了下麵血跡斑斑的白鴿子。
“田兄,此人身懷陰摩羅,有控製虛空的力量,你可要小心了。”
田淩雲聽聞這白鴿子一說也是十分的詫異,不過更加堅定了殺掉鈴木的決心。
因為那個逃走的王平很可能和這鈴木也是老相識。
“哈哈,田淩雲,你的功力我可是知道,白鴿子跟我鬥尚且還力有未逮,如今站出來算是哪根蔥那頭蒜?莫非是出來找死?”
“哼,鈴木,誰找死還不一定,我問你,這邊城圍獵的事情是不是有你們的參與。”
鈴木聽聞此言為之一愣,隨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田淩雲。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們這些井底之蛙不知道現在天下大勢已經改變,邊城遲早要成為我們陰闡教的地盤,不如兩位棄暗投明,我保證給兩位一個客卿長老當當。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