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夏天的時候,將女祭司一人份的祭祀台部分和沒有女祭司的朝堂部分拍完了。天氣正好入了秋,秋高氣爽的。
閆老師從B組的室內部分轉戰出來,轉到A組,配合將有著陛下的戲份拍完。
所以夏天的時候閆老師就在室內把難度大的一些拍完,自建的皇宮朝堂在搭建的時候特地做了夏涼冬暖的布置,可是祭祀台是不可能這樣子的。而且顧盼兒又很多的內心戲份都需要夏日特有的的晚霞來襯托背景的渲染,秋日的晚霞的不過燦爛卻,卻沒有夏日的瑰麗。
但是如果陛下在場的話,那麼背景的天象需要風雲詭譎,這個城市的秋日,總是讓人有一種山風雨欲來的感覺。很是適合一個老帝王站在台上麵,麵對自己的國家的,內心波瀾。
他的國家百年來一直盤踞於這個小地方,因為需要達到這個地方的路途之中有了百萬大山租個,大山之中未知凶險不斷,所以至今未能有人侵犯入境。可是,正是因為這樣子,所以他們的國家可能將來在未來的世人眼中,根本不存在。
大禍將至,看來是,他要讓人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全部的,記錄下來。
閆老師爬上去的有些吃力,所以冠服都沒有穿著的,服化組的提在手裏麵,等爬到了頂上,休息夠了,才開始在頂上給閆老師化妝穿冠服。閆老師的近景不像顧盼兒,隻需要拉鏡頭,顧盼兒有些近景是需要在綠下完成的,因為後期還要製作獨白時候的腦海中閃現的影像重疊。
等閆老師在一層一層的套著冠服的時候,張老師被徒弟架著爬了上來,一到祭祀台頂上,張老師直接滾到了地上,打死不肯起來。邊上扛著器材的幾個拍攝組的人也一到達頂端,就滾到了地上,也不大想起來了。
顧盼兒在後麵跟著慢悠悠的和負責自己的人走上來,就看到拍攝組的人躺了一地,悠悠的歎了口氣:“不是說拍攝組的體力和毅力是最好的嗎?”
張老師蹭的一下坐起來看著顧盼兒:“我們組的夥計們可是一個人扛著兩個你小兒子的重量上來的,再說我還是一個老人家!”
閆老師在邊上插嘴:“我才是老人家!”
張老師一看,點頭:“得嘞!您是老人家,我是青壯年!”
邊上小夥子們鄙視之,張老師又挺了挺胸膛:“我心態是青壯年!”
眾人默。
趁著秋高氣爽的日子,將之前打散的AB兩個組又合了起來,把一些重大的祭祀場麵給拍了。本來考古隊的人說要放在快入冬的時候拍,因為你更加符合那個時候所謂的各種他們自創的節日的日子。可是這座入冬後的天氣太冷,長期跪著,那就是一群人進醫院的節奏。拍這種電影雖然要考慮到尊重曆史,但也要有健康保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