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至鑫一笑:“就是黃金做的,這裏就算是一個紗幔那也是高價手工藝品!”
顧盼兒有些感歎:“這兒的主人真是個牛掰的人呀!”
宋至鑫衝著她神秘一笑:“你可知道,這樣子的生意,是誰做的?”
顧盼兒看向宋至鑫,皺眉,但是卻不說話。宋至鑫既然這麼說,那麼他這麼說肯定就是在逗自己。
顧盼兒不言,挑著眉看著宋至鑫,宋至鑫無奈的一笑,這小家夥,是吃定自己了。
宋至鑫拉過顧盼兒的手,在顧盼兒的手心一筆一劃的寫下一個字。顧盼兒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手心被寫的是什麼字,宋至鑫又在他的手心寫了一遍,顧盼兒順著手心的筆畫在桌子上劃了一遍,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是個博字!
顧盼兒忍不住倒吸了口氣,怪不得剛剛第一輪的時候台上那兩個支持人的神態讓顧盼兒感覺那麼奇怪,就像是這第一筆生意無論如何都不會成功一樣。顧盼兒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這下總算知道是為什麼了。
他們有自信沒有人敢接手這個是事情,也有自信真有人不知好歹的接下了這個生意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件事就此消失了。而且作為在做能夠和博先生有著深度關係的他們這個包間的人來說,她是不會隨便出手的,而宋至鑫是個明白人、聰明人,他知道裏麵的彎彎繞繞,是不是蹚渾水的。
論到目錄上的最後第三輪的東西上來的時候,宋至鑫拉住了顧盼兒的手:“來了!”
顧盼兒趕緊往目錄上一看,發現上麵一個字也沒有,又是黑色的一個塗鴉方塊。
顧盼兒疑惑的轉頭看過去,宋至鑫卻笑著看著她:“這是個地圖,一個地盤,一方勢力。這是薑毅需要的,也是我需要的。我負責出麵,到手後薑毅負責接手。”
顧盼兒笑了笑:“看來,你們兩個聯手聯得很溜呀!”
宋至鑫點了點她的鼻尖:“這叫合理利用人脈資源。”他歎了口氣:“還記得我們上次去斐濟的時候嗎?走的時候博先生找我談了談,問我,諾亞是否願意繼承我的衣缽。”
顧盼兒沉默了,她自然知道博先生手裏麵的東西是多麼的誘人,也知道那些東西對於世界上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巨大的誘惑,可是得到必要付出,如果繼承必然付出艱辛。
說話的功夫下麵的畫作被退了上聯,是一副幾何形的油畫畫作,看戲雜亂無章,卻是一副實實在在的地圖。宋至鑫收回了絡子,地下麵的主持人抬眼看了一眼宋至鑫他們的包廂,側頭相互看了一眼,都心裏麵明鏡似的。
莫約過了一刻鍾,那女的敲了小鈴鐺,高喊:“次輪不喊數,有緣者既得。那位有緣人,你的緣正在來的路上。”
那女的剛剛說完,包廂門外的石階台階上就傳來的走路聲,聽著腳步聲應該是個男的。很快的,門外的人走到了門口,卻沒有敲門,而是從門縫裏麵塞進了一張紙。
宋至鑫蹲下結果紙頭,門外傳來的腳步離開的聲音。
顧盼兒驚訝的看著宋至鑫:“這就結束了?”
宋至鑫點頭,將紙片塞進自己的西裝內口袋,然後將絡子掛了出去後,點了桌上的小蠟燭。
“走吧!”他摟過顧盼兒往外走:“該拿的東西拿到了,沒必要再留到最後了。”
兩個人走下台階後一個五十多的紳士打扮的老先生站在口子處等著他們,見到他們兩個慈祥的一笑:“先生、夫人,我親自送你們出去!”
宋至鑫聽到對反叫著他們先生、夫人,而不是先生、太太,立馬明白了這是把他們已經當做了自己人了,當下說了聲麻煩了,就摟著顧盼兒跟著他們往外走。
等到走過那些彎彎繞繞的通道,到達地麵的時候顧盼兒才發現自己竟然從一個教堂的後門出來的。心裏麵雖然驚訝,麵子上卻是很有禮貌的二和宋至鑫一起謝過那位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