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麵的導演看到這樣子場景,又看看邊上宋至鑫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怕是要秋後算賬。丟掉一個慕思就丟掉一個慕思,他還可以挖掘新的臉蛋好、聲音美,主持功力好,還有野心的新人。
慕思已經保不住了,這是導演在心裏麵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那就沒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場了。事不過三,他已經給慕思提點過三次了,她還不明白,那就不怪他了。
導演當場一甩本子,連喊停都沒有的就衝著慕思吼:“慕思,你在幹嘛?還想不想幹了,不相幹滾蛋!”
這番話說的甚是無情,但是現場的人卻沒有一個覺得這番話有什麼過分的。觀眾席上麵是慕思惹惱過的人,工作人員幾乎都被慕思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罵或者指責過。凡塵他們更加的是不關自己的事,出了這個電視台,他們依舊是自己,坐在這裏不過是為了宣傳罷了。這裏宣傳不好,他們還可以選擇別的宣傳渠道,到手的訪談邀請函又不止一張。
慕思白著臉將剩下的流程錄影完,她看得出導演這是要放棄她了,可是......慕思看向黑暗處剛剛那個新貴被拖開的地方,毫不猶豫的在錄影結束後直接往那兒衝了過去。
後台有些地方黑得不像話,就好比慕思現在走過去的地方。人對黑暗總是有著本能的恐懼,但是內心想要反擊的強烈欲望促使著慕思不顧一切的往裏麵走,高跟鞋砸在地上的聲音格外的明顯,也有著滲人的感覺。
慕思摸黑走了幾分鍾終於摸到了一扇門,打開門,門外的光線照了進來,這是一扇樓梯間的安全門。慕思一開打就看到被打得不省人事的新貴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
那新貴一看到慕思就一把跳了起來,伸手就扯住了她的頭發把她從門後後麵拉了到了樓梯間裏麵。
“啊!”慕思一聲慘叫,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扔到了地上,樓梯間的大門在她的尖叫響起之前就已經重重的關上了。
那新貴不由分說的就對著倒在地上的慕思拳打腳踢的:“叫你唆使我!叫你禍害我!叫你騙我!叫你騷!你個臭婊子,是想害死我是不是?和宋至鑫做對,和宋至鑫老婆作對,你不想活了,我還還想活。我讓你騙我!我不打得你沒臉出去見人......”
新貴一邊下狠手,一邊不顧自己所謂的紳士風度張口就罵粗。站在門外的黑衣人聽了幾分鍾,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顧盼兒走出電視台的時候宋至鑫摟著她腳下生風,顧盼兒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給點顏色就開染坊,剛剛逼不得已秀了一把恩愛,這個男人就飄起來了。還是鼎鼎大名的宋至鑫呢?說出去有誰相信?
但就是因為這樣子,顧盼兒覺得心裏麵滿滿的。這個男人,已經如此成功,獲得了如此大的成就,可是偏偏就能夠因為她的一些話就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宋至鑫扶著顧盼兒山歌保姆車,身後突然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黑衣保鏢,宋至鑫看了他一眼,對方點點頭就離開了,宋至鑫在顧盼兒看不到的地方冷笑一聲。這隻是開胃菜,既然有膽子惹他的女人,也要有膽子承擔起來後果。
冷笑完,宋至鑫看了一眼不遠處凡塵,凡塵整個人一哆嗦,拚命的往陳老師身後鑽。
陳老師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看來咱們鐵三角距離解散不遠了,保重。如果到了下麵,有啥想要的給兄弟拖個夢啊!”
凡塵比中指,友盡!
從電視台回去的路上宋至鑫陪著顧盼兒半路去逛了一趟商場,給諾耶和諾亞買了點衣服,許久不見,兩個小孩子的衣服感覺又小了。
宋至鑫看著顧盼兒在專心給兩個孩子挑選衣服,一臉冷色的坐在店裏麵的沙發上,身邊方圓幾步之內沒有人敢接近。顧盼兒瞄了一眼宋至鑫,當做沒看見的繼續挑選著手裏麵的衣服。分別給兩兄弟沒了幾套兄弟裝和休閑裝才收手。
宋至鑫牽著顧盼兒的手除了商店往大門口走去的時候顧盼兒突然一把拉住了宋至鑫的手,拉著宋至鑫往樓上走。
宋至鑫挑眉,樓上!那是男裝!
顧盼兒看著宋至鑫小得意的臉色,不由得好笑,但又幸福滿滿。這個男人所有的孩子氣和小性子都隻對著她展現,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看過他這個樣子的女人,從來都是。
顧盼兒知道宋至鑫的西裝都是訂做的,但是這不妨礙她為她挑選配飾。
“都說男人應該帶著自己女人給他買的袖口,因為這個樣子才能夠在吃飯喝水、上班會議、開車看書的時候,無時不刻的看到袖口就想到自己的妻子。”顧盼兒舉著一對寶藍色的袖口和一對黑色的袖口看著宋至鑫:“哪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