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蕾無力的點點頭。
馬芹小臂交叉著放在我的桌子上，支著下巴，略帶神秘的問我：“方老師這幾天找你幹什麼？”
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小鬼，你說呢？”
“哼，我怎麼知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天才知道有什麼事情。”馬芹厥著小嘴，撒著嬌說。
我一蕩，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的小嘴，有點想吃一口的感覺。我真的到了那個鍾情萌動而渴望異性的年齡，很多人在這個年齡會努力的克製自己，所以不會出現問題，可是對於我來說，想的是越發肆意的揮霍這種感覺。
我伸出一個指頭勾了勾，對馬芹說：“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馬芹不知是計，順從的把臉貼過來，想聽我怎麼說，卻感覺一雙溫軟的唇貼在她的臉上，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臉頓時紅的像豬肝，拍了我一下，白著眼說：“哥哥，你壞死了。”然後，轉身跑開。
我在壞壞的笑著。不過，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突然間想到，那個傻丫頭會不會想剛才我是在用身體語言告訴她自己和方老師在宿舍裏幹的事情，那樣的話，豈不是讓她以為我和方老師是在宿舍做苟且之事？
下午的時候，馬芹找我陪我出去走走，卻始終低著頭不說話。走的離學校很遠了，我忍不住問：“妹妹，你怎麼了？”
“有點事傷心了。”
“什麼事？”其實我挺心疼她，聽我這麼一說，有點急。
隻見馬芹的嘴動了動，可是沒聽到她說什麼。我稍微彎下腰，把臉貼在我的嘴邊想聽清楚一點，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馬芹突然間親了我一下，然後笑著跑開。我這才知道上當。
馬芹跑出十幾步，轉過身來笑著說：“我說的事情是上午被人占了便宜，所以心情不好，總想著把便宜賺回來。”
我跑上去追她，她沒有跑，就在身子快要靠在一起的時候，她反而迎上來，任由我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
我把臉伸到她的嘴巴旁邊，說：“要是你覺得這樣是占便宜的話，哥哥今天就讓你占個夠。”
馬芹的吻便像雪花一樣飄到我的臉上，然後，四目相對，我們的呼吸開始變的粗重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馬芹的手臂已經勾在我的脖子上。她凝望著我，慢慢的閉上眼睛，翹著嘴，好像在等待。
我俯下身子，將自己的唇壓在她的唇上，於是兩個人天昏地暗，風花雪月般的狂吻著……
吻夠了，兩個人手牽著手往回走，馬芹有點羞澀，她還是第一次。
其實，高中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可做。
轉眼又到了回家的時候我要不是為了回去看看娘，我根本就不想回家。家裏有著無休止的痛苦，而痛苦的根源自然就是程常福。
當我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程寡婦蓬鬆著頭發從我家裏出來，匆匆的走了。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衝進家門，看到娘失神的做在地上，目光中透露出無奈和痛苦。
程常福的眼神閃爍，不敢於我正視。
夜裏，娘開始發高燒，燒的很厲害。
我把醫生找來給娘打了針，一直不敢睡，在旁邊照顧她，折騰了大半夜，娘才退了燒。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娘已經醒了，可是她的目光呆滯，跟以前一模一樣。我心裏害怕，怕娘是受不了刺激。可是害怕也沒有用處，娘真的又瘋了。我也瘋了，血紅的雙眼透著殺機，我恨程寡婦，也恨程常福，恨勾人的男人，更恨偷人的女人。
可是我這一次沒有像以前那樣喊打喊殺，隻是默默的握著娘的手，整整坐了一天。我不想去上學，要是我走了就沒有人可以照顧娘。可是我又想能夠在學業上有成，隻有那樣才可以更好的照顧娘。
這種情況下，我隻能去找崔老師，這是擺在我麵前唯一的路，隻是很久沒有和她聯係也不知道她的近況。雖然我不想看到李翰祥那副醜惡的嘴臉，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三裏屯。
來到崔老師的家，看大門關著，我上前敲敲門。
過了一會，崔老師出來開門，看到是我的時候，不由得一愣，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柔聲道：“功功，有事嗎？”
這麼久不見，崔老師明顯老了許多，雖然她現在也隻是三十多歲年紀，可給人的那種滄桑感，無疑讓她看著跟實際年齡不符。
她看著我，沒有讓我進屋的意思。
我當然感覺的到這尷尬的氣氛，但是我在路上已經下定決心，不管現在情況如何，我都要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想了想說：“姐，我是有件事情要求你！”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