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個大頭鬼。”崔老師笑著說，“走，妹子，不理他了，我們去那邊陪姨去。”
兩個女人起身走了。這一次，我沒有攔她們，而是蒙頭大睡，因為我知道今天晚上還有一場鏖戰。
等我醒來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把飯做好。
也許是因為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陶芳好像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和崔老師也很親近，一點生分都沒有，這讓我也感到很高興。
崔老師從盤子裏挑了些好菜給娘端過去，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陶芳看了，也如同高圓圓一般，感動的直掉眼淚，悠悠的對我說：“怪不得你把玉香姐說的那麼好，今天我才真正體會到。哎，要是我也是個男人，也一定會好好對她。”
“要是你是她，會不會也這樣？”
“別人的娘我不敢說會對她這麼好，但是你娘的話，我一定會。”
“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在我的生命中會遇到你們，而且你們都對我這麼好。”我感慨的說。
“這根本就用不著修，關鍵是你對我們也太好了啊，我們沒有理由不對你好。”
晚上，爐火正旺，烤的整個房間暖烘烘的。
我躺在炕上，猜想著陶芳到底要做什麼。
一吃完飯，陶芳就讓我到房間裏等著，說要給我一個驚喜，然後就拉著崔老師到娘的房間，唧唧喳喳的不知道說什麼。
我猜想一定是與晚上的纏綿有關，隻是不知道陶芳要耍什麼花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慢慢的，我開始回憶這些年的經曆，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斥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首先是姑姑，那個可憐的女人，忍不住流言蜚語而自殺。想到這裏，我又想起了程寡婦，我的心開始滴血，我的臉也開始扭曲，猙獰的有點可怕。
我還想起了郭珍，想起了魏青青，想起了馬芹，想起了高圓圓，想起了如蘭……最後，甚至想到了火車上遇到的女票販子、女人販子、還有那個衛生間工作者。
外麵的雪花簌簌的下著，卻阻擋不了我馳騁在天地間的思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被緩緩的打開。
陶芳穿著一件粉紅的的睡衣走進來，並且使勁拖著不好意思進來的崔老師。
崔老師同樣也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連款式與陶芳的都一樣。
兩個人站在地上，靜靜的接受著自己心愛男人肆意的目光。
陶芳一臉嬌媚，隱約間還掛著一絲自豪。今天晚上的這一切都是她為我精心安排的。自從她聽高圓圓說起在這裏所做的事情，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可以取悅崔老師，如何可以讓自己心愛的男人更加快樂。
崔老師紅著臉，低著頭，手指不停的挽弄著睡衣的係帶，輕輕的說：“姨已經睡著了。”
“你們這是……”我的確是有點吃驚。
“都是你啊，壞透了，還找這些壞妹妹來欺負我，而且一個比一個厲害。”崔老師的語氣讓人聽不出責備，反而聽來很舒服。
“弟弟，你可別聽她的，剛才在那間換衣服的時候，玉香姐還一個勁的問我她穿那衣服好看不好看，性感不性感，她心裏高興著呢？”
“好啊，壞妹子，你還說，再說我走了，我去那屋陪姨睡。”
“好好好，不說了！我的好姐姐怕羞，不過再怕羞也都穿上了，總得讓這個小色鬼看看啊。”
我在炕上看著她們，至今還不知道她們在搞什麼鬼。
“姐姐，那我們開始吧。”說著，她坐到床上，慢慢的揭開睡衣的係帶。
崔老師也上來做著同樣的動作。
粉紅色的睡衣慢慢的打開，輕輕的順著她們的肩頭滑落下來。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們，頓時血氣上湧，差點流鼻血。
隻見陶芳上身隻帶著一個小巧的黑色胸罩，僅能遮住她的乳暈，下麵穿著一條網狀的黑色褲襪，緊緊的包著她性感的美腿。然後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三角內褲，嚴格來說，那根本稱不上是內褲，就是一塊小三角布被三條線穿起來係在腰上。
性感，那是絕對的性感，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性感……
崔老師所穿的衣服跟她一模一樣，隻不過全身是潔白的。
這樣的衣服本來昭顯的就是性感，可以引起人強烈的欲望。而此時此刻，在這黑白對比分明中，就更加讓人難以把持。
我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渾身燥熱的盯著他們不放。
陶芳開始扭動著身子，崔老師緊跟其後，是想讓我看的更清楚，讓我的火氣更高漲。
我有些瘋狂了。麵前的這個兩個女人本來就已經是自己的。可是，她們此時給我帶來的新鮮和刺激是難以形容的。
看著她們欲蓋彌彰的春光，不知怎地突然激發出我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