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好孩子,這個我知道。”鄭秀秀並沒有把腳抽出來,任由我為其揉捏著,“你根本就不是圓圓的男朋友,對吧?”
“姨,你怎麼這麼說,我真的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間會說這個。
“要是你是圓圓的朋友,怎麼會和方方做那種事情?姨雖然是病著,可心裏卻不糊塗。”
“這,姨,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瞞不過去了。
“我知道,我不是在怪你。”她停了一下,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
我以為有些效果,便順著腳踝一點點的向上按。
“功功,你能不能老老實實的告訴姨幾件事情?”
我點點頭,問:“什麼事?”
“你要說實話才行!”
“好的!”
“你真的是圓圓的男朋友?”鄭秀秀又問了一次。
“是的!”
“除了圓圓,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我覺得她的問題有點露骨,難不成她也想和自己……想到這裏,我的身子一震,昨天晚上的悶在身子裏麵的欲火重新燃燒起來。
我看著鄭秀秀,隻見她病容的臉上透著一種別樣的嫵媚。也許是因為不出門的原因,她沒有穿內衣,半透明的上衣難掩春光。下麵穿著的短褲很肥大,透過縫隙,可以很容易的看到裏麵的內容,隻看的我眼紅心跳,一陣陣的衝動激烈的衝擊著我道德的防線。
可能是意識到什麼,鄭秀秀下意識的把另一條腿收了收,盡量的把腿夾進。
我這才回過神來。
“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鄭秀秀又問。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間失去了說謊的勇氣,隻好點點頭。
“哎,其實我也看的出來你對我家圓圓很好,這是她的福氣。隻是她以後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鄭秀秀好像已經不奢望我可以娶自己的女兒。
“我也不知道,現在有幾個女人對我都很好,甚至對我都有恩情,讓我舍棄哪一個我都不忍心,可是……”我的確是有點犯愁。
“哎,知女莫如母啊!我知道圓圓在外麵幹些什麼,誰也騙不了我的。隻是你能到我家來,最起碼可以讓街坊鄰居們不再戳我們的脊梁骨,單從這一點上我就知道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所以方方那樣做我也不怪你們。我的方方就是命苦,你說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卻要嫁給一個傻子,這都是我不好。”鄭秀秀說到這裏,不覺潸然淚下。
“不,姨,方方和圓圓在我麵前不少提起你,說你是為了她們才弄成這個樣子的,你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她不僅沒有怪你,而且總覺得對不起你,想著怎麼能更好的孝順你。”我放下她的腿,過來給她拭去眼淚。
“能不能答應我兩件事情?”鄭秀秀問。
“什麼?”我疑惑的望著她,心跳的厲害。
“以後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待圓圓,另一件是以後不要再和方方那樣,畢竟她要嫁給別人的。”鄭秀秀微微的歎著氣。她的呼吸有些重,胸脯起伏,不斷的向我靠過來。
“好!”我答應的很幹脆,不過繼續說:“那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鄭秀秀的身體不由得抖動了一下。
女人和男人一樣需要安慰,有時候身體會奇怪的不聽使喚,即使盡量的克製,卻還是不能徹底的讓自己的身體服從意識。
女人和男人一樣難耐寂寞,她失去丈夫已經十多年,這也使這個保守的女人失去了滿足身體需要的權力。
她忍得住,所以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可是,偏偏在昨天晚上,她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發現小女兒不在炕上,於是她悄悄的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口,聽到女兒正在向我訴說著自己的苦衷。
那聲聲的呻吟,嘖嘖有聲的吻,無一不在扣動著神經。
此情此景,這個要了自己兩個女兒,而且還有別的女人的男人說要自己答應我一件事情。會是什麼呢?她看著我,心裏猜想著:我會不會那麼大膽的說要自己的身體,若是我真的說了自己會不會答應?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可能都會胡思亂想。
她並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可是一個十年來清心寡欲的女人在經曆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後,有些思維變的模糊不清,甚至出現了空白。她很害怕在聽到我說話的那個瞬間控製不住自己,讓衝動大於理智,在一種無意識的狀態下答應我,那以後怎麼見人,怎麼麵對自己的女兒。
她是個很幹淨的女人,可是也許是身體的原因,她也特別的敏感,高方方正是繼承了她這一特點。
她能忍受十多年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以後就喊你娘吧!”我並沒有提出她想像的那種要求。
“好啊!”她激動的答應著,心裏卻有一絲失望。不過,很快她便清醒過來,十分的欣慰,甚至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