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門口,我很客氣的說:“阿姨,您好好休息,晚上我還有事,就不陪您了!”
女人臉一沉,冷冷的說:“咋了,這麼快就煩了?”
我和梅若楠都是一愣,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要真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就不能連這點規矩都不懂,怎麼門都不進!”話裏透著對我的不信任,臉色也難看起來。
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不管哪個年齡段,都是一樣的。
“媽……”
梅若楠還沒說完,女人冷冷的說:“我說的不對嗎?”斜著眼睛望著我。
我撓撓頭,接過梅若楠手裏的房卡將門打開,和她們一起進門。
“要是真想和我女兒交往,晚上就不要走了!”
“媽,他還有事!”
“什麼事能跟談朋友相比?反正話我已經說出口了,你自己看著辦!”女人的眼睛始終沒離開我,感覺有點像我看何麗似的,說是看,實際上是在占便宜。
“準丈母娘的話我絕對服從。”我笑了笑,緩解著氣氛,說,“我下去開個房間,晚上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走了。”
“不用了!晚上睡這個屋就行!”
“什麼?不行!”我和梅若楠幾乎異口同聲的說。
雖然她同樣表現出極大的驚訝,可到了這個時候,我卻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她花錢請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她給我消毒的時候已經被征服,無法控製的希望讓我安慰她那顆躁動的心。
我操,要是這樣的話,這套路也太他媽的深了。
還是在家鄉的時候好,不管幹什麼,大家直來直去,就是繞點彎子,也不會如此煞費心機。
這叫什麼事啊?
我暗叫了兩句“蒼天”之後,把心一橫,要是果真如此,今天晚上我就辦了她,還要讓她這個所謂的媽媽在邊上看著。
女人有些得寸進尺了,說:“我出去走走,你們先洗澡吧!”
“媽,你幹什麼去?”
“買農藥!”女人冷冷的撂下這三個字,真的走了。
“你媽……”
“不知道!”梅若楠氣哼哼的坐到床上,別過頭不看我。
你媽的!我心裏暗罵。這他媽的都發什麼神經呢?“哎,要不我還是走吧!”
“你走?你走了我媽回來就喝農藥,你給她償命啊?”
“那你就別這樣了,能不能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我死也當個明白鬼,行不行?我的姑奶奶!”
“貧!”梅若楠“噗嗤”一聲笑出來,“我就不信馮宇沒跟你說過我以前的事,別在這裏裝糊塗。要耍小聰明的話,先想著幫我把我媽這關過了再說。”
想起以前馮宇說的話,心想要從這個女人的嘴裏得到些實情恐怕有點困難,幹脆來個請君入甕,多少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
我長歎一聲,坐到沙發上,淡淡的望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不說算了!我的確知道個大概,大不了陪你把戲演完。”
梅若楠不期我真的知道了有關於她的事,又怕期間有出入,連忙問:“他怎麼說的?都跟誰說了?”
到我拿捏的時候,裝著想找更合適的語言表達,半天才說:“說好像是就跟我說了,不過說的什麼……”
“你就別訛我了,他不敢多說的。”
“他是不是多說那我可不知道,我從頭到尾就一聽眾。”要跟這個女人對壘,必須不急不躁。
“那你說說看,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我們還是先洗澡吧,省得你媽回來看著不高興!”
“去你的,流氓!”她的臉臊的通紅。
我立時明白這個美女又想多了,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一個個的洗!”
“我知道一個個的洗,誰還能跟你一起……你這個混蛋,故意欺負人。你快說,馮宇都跟你說什麼了?”
看她著急的樣子,差不多了,我裝著痛心的說:“他說……他說你以前有很多事,跟學校裏的很多人,其中還有兩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胡來,結果被人家家裏人發現了,還說其中一個老頭的兒子以此為要挾,把你給……給……後來,他的兒媳婦到院領導哪裏去鬧,還說你最後是……”
“別說了!他……他胡說。”梅若楠的臉氣的煞白。
“我可沒信啊!”我盡量壓著語氣,讓她聽不出這句話的水分。
過了一會兒,她抹去臉上的眼淚,幽幽的說:“我那個時候年輕,的確是做了些錯事,可沒他說的那麼誇張。我媽也是因為這事才變成這個樣子,你……你多擔待著她點。程功,你答應我,不管今天晚上她讓你做什麼,都別不同意,過了今天,我給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爸在我兩歲的時候就帶著他工廠的一個會計跑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過日子,我媽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卻做了她這輩子最恨的那種女人。我對不起她,就當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