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采妮晃動著頭,躲閃著,卻並不推開我。
我知道這些都是她裝出來的,也許心裏不知道多麼想要,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抱著她,一手卡著她的下巴,不讓她擺頭,大力的吻著她嬌美的雙唇,立刻碰撞出激情的火花。
她也一發不可收拾的攬著我的脖子,瘋狂的回吻著我,伸出舌頭到我嘴裏。
我們的舌頭交織到一起,品嚐著其中甘甜的味道。
師生戀,在那個時候被稱為禁忌話題,大家說都不會說這三個字,可是現在我們兩個卻在用行動挑戰著世俗的眼光。
吻到濃處,我掀起她的毛衣,把乳罩推了上去,趴在上麵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李采妮“嗯嗯”的呻吟著,抱著我的頭,用力壓著,似乎讓我更加用力些。
我盡量張大嘴,含著輕咬,吮吸,很快讓她受不了。
我的另一手滑到下麵摸著她的大腿,這一次是沒有褲襪隔著,摸起來很有感覺,以至於毫無顧忌的探手到她的裙底。
李采妮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你個小壞蛋經驗還挺豐富的,是不是把莊園園上了?”
沒想到她看出我和莊園園的關係,而且說的這麼粗俗。
不過,我搖搖頭,說:“沒有!”我說的是真的,的確沒有把那個小女孩怎麼樣。
“我才不信呢!嗯……”她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我的動作已經到了實質的階段。
沒有脫她的裙子,怕有人來我們來不及穿衣服,隻是脫下她的內褲。
這個騷女人主動的趴在床邊,回頭美豔如絲的望著我,鼓勵我。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我的心激動的顫抖著。
她可是我的老師,一個人類靈魂的工程師,要用粉筆譜寫光輝篇章,教育下一代,可是現在卻用身體取悅於自己的學生。
這身令人顛狂的皮囊下裹著的靈魂不再偉大,而是淫蕩,墮落,齷齪,可惜我看不到,在我眼中,她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療傷的良藥。
我不去想她會跟多少人,也不去想和她會持續多久,隻要可以讓我回歸自我,不再需要那中特殊的安慰就可以了。
之後,我撫摸著她的臉,又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問:“老師,你今天讓我來是不是就是想這樣?”
她點點頭,沒有了剛才的羞澀,不過很鄭重的說:“就這一次,你以後不要亂想!否則老師一輩子也不原諒你。”
直到最後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這麼做,但是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真得再也沒有做過,她每次見到我總是板著臉,隻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笑一笑,可再也不讓我碰她一指頭。
也許她需要的是無數男人的一次,而不是一個男人的無數次。
操,賤女人!
李采妮不理我了,我也沒再犯病。可是,我還是擔心,怕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出現問題,就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莊園園的身上。
莊園園有些柔弱,比李采妮少了幾分成熟的氣質,卻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尤其是我抱著她時所表現出來的羞澀很真。
因為我晚上要回家,所以跟她親近的機會並不多,不過,我們的感情在逐步的加深著。最後幹脆逃課不上晚自習,找個暗處親熱。
一天,莊園園說:“你辦住校好不好?我看陳麗他們每天都可以玩到很晚。”
我也想這樣,一來可以和這個小美女親近,二來我對那個性感風騷的女老師還不死心,想多些機會再親芳澤。
我回家跟宋雪說了自己的想法,她先是一愣,並沒有反對,說:“好的!”她的眼神中隱藏著一種東西,可惜我並沒有讀懂。
宋雪親自到學校為我辦了住校手續。
住校的第一天,我便拉著莊園園在操場的一個角落,抱著她,伸手到她衣服裏,摸著她胸前微微的突起,玩到深夜。
一個星期六,回家發現有對陌生男女在,我心中正奇怪,宋雪連忙給我介紹,說:“小輝,這是你大姐如雲,她過些日子就要結婚了,回來跟我說一聲。”
我以前聽她提過如雲,就是被她送給別人的大女兒。
如雲應該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否則也不會再認她這個母親。
如雲聽了宋雪的介紹,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弟弟,謝謝你到家裏陪著媽媽,哎……媽媽剛才說了,要不是你,她這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
我點點頭,說:“如夢走的時候說讓我照顧媽媽的,我答應了他,就一定會做到的。”對著這個女人,我第一次覺得有些矜持不安。
宋雪不覺垂淚,一個送出去的親生女兒,一個認回來的養子,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沒有太多的生分,這不能不讓她激動。